捕快们得了号令去内里赶人,围观百姓们向四周散开,但是都没有走,反而更加的不满,但是碍于捕快们腰间配的刀,不敢再说些甚么,远远的张望着局势的生长。
谁知燕南冥开口说:“若真要打板子,也该打的是他王家老爷。”
终究他忍不住发声制止:“够了,如果再有人敢在外鼓噪,本官就以鄙弃公堂之罪,依法措置他。”
县太爷摆了摆手,让王家老爷起来:“王老爷不必如此,正所谓不知者不罪,王老爷事前也不晓得此事,穿戴虽有些特别,但是却并无异心,念在你是偶然之过上,这一次本官就临时宽恕你,下次若再犯,本官定不轻饶。”
王老爷也不觉得然,他还觉得燕南冥抓到了他甚么把柄,没想到竟然说他的穿着分歧适,不过是一件衣服,能有甚么事,看来他是被吓昏了头在胡言乱语罢了,嘲笑道:
然后对着捕快们说:“你们,将内里那群人都赶走,不准外人在内里。”
见门口没人在了,县令又持续审判上面两人,但是此次他没有再针对凤清欢,而是改成难堪燕南冥,他现在不想在计算凤清欢的事了,一个小女人,他随时能够清算,但是他必然要经验他一顿,否者难消心头之恨,再说清算了这燕南冥在清算这个凤清欢就轻易的多了。
这话也让县令迷惑不解,问:“何出此言?”
但是此次没有吓着内里的百姓,让他们停止群情,反而惹得他们更加的不满,统统人都在骂衙门里的人,乃至连王家都没有放过,让王家老爷神采也非常丢脸,从未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骂过他王家,而县太爷神采更是一片乌青。
捕快们上前就要按着他,谁知燕南冥挣开了他们的束缚,看着他说:“遵循法律第一百七十三条:官员在审判犯人途中,不得动用私刑,不得屈打成招,违者罚银五百两,停职两月。”
世人都被他这话说的非常迷惑,就连公堂外远远张望的人都一脸猎奇,不晓得这王老爷这身有甚么不对吗,如何会这么严峻,竟然连打一百大板都不敷,还要累及家人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听到他的话,凤清欢停止了上前的行动,转头看着他,不知他从何言此。
“燕南冥本官问你,王家老爷告你与凤家女主有私交,还棍骗他的儿子,以此来骗钱,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