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母抱病的那段时候,店里的活也一向都是赵妍一小我在干。
刚开端因为赵妍还未成年,大厂子里不肯要她,她只能到处打零工,一开端很苦厥后垂垂熬了过来,再厥后就赶上了姜母。
姜青本来就个子高挑,轻浮的刘海扫过额头,齐耳的短发让她整小我都显得非常清爽精干。她穿戴一件条纹短袖T恤,和一条浅蓝色牛仔七分短裤,走在这炎炎夏季的街道上,就像一条亮丽的风景线。
洗好了头,姜青坐在椅子上。她身后的剃头师“唰”的一声抖开了灰色的围布,两下就利落的围在了姜青的身上。
以是,在上辈子姜青的长发早就被她本身,对着镜子用剪刀剪成了短发。姜青不是剃头师没有学过剪头,再加上本身给自剪头不免不便利,东一剪子西一剪子的,把一头好好的长发剪得跟狗啃的似的。固然发型不如何都雅,但是比长发清爽多了。
“你给我闭嘴!”
抬开端,姜青看了看劈面的镜子,镜子里,姜青的一头秀发和婉的被剃头师梳的整整齐齐,还带着几分潮湿,天然的披垂在肩上。
提及来也是命苦,赵妍的父亲在市里开货车,母亲在乡间一边种地一边照顾白叟和孩子。当时候,因为种地赚不了几个钱,像如许男人外出打工,媳妇留在家里的有很多。
姜青还向来没有见过赵妍这么冲动的模样。
不过这个打扮店必定是不能再开了。
剃头师小哥做这一行有一段时候了,见多了一些小女生一时突发奇想要剪短发,成果方才剪完还没走出剃头店就当场悔怨的事。并且,这头发养的这么好,也就这么一刀剪了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