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们打打闹闹,也没有少闹别扭,可老是过几天就将恩仇抛诸脑后,又高兴玩在一起,说到底权力的引诱让他们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现在二太子的燃眉之急已经解了,以是他才真情透露,听着这些事情,郑祟倒感觉二太子并不像以往那么高高在上,反而平增了几分靠近,如果他不生在皇家,只怕会成为短长的乐工吧。
郑祟早晓得二太子会有这类找大太子问罪的设法,跪隧道:“殿下,此事做不得,这件事情依末将看还是压下去的好。”
郑祟跪隧道:“殿下,末将所言,并非殿下所想。”
郑祟坐下,二太子皱眉道:“铁剑营班师,罗兰定然会合结帝都残剩四万中心军前去剿贼,到时候中心军不再强攻,而是围而不攻,山族人孤城定然会物质告竭,到时候城池必破,罗兰回到帝都,就算是我铁剑营先攻陷了萨丁城,也只能与他荡清余孽平分秋色,占不到便宜。”
说罢二太子按住笛孔,吹奏起来,那声音委宛流转,实在是一番享用,郑祟与丁慕华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
丁慕华正想要解释,郑祟笑道:“放心吧,我不怪你,何况我那边正缺人,正如你说的,他们经历此事以后反而会断念塌地的为二殿下卖力,何况当初是我承诺赦免他们的,我如果不采取他们,我就是背信弃义了,应当是我谢你。”
雪很大,用不了几天,大雪就要封山了,郑祟思考着回到帝都以后的事情,他的脑海中没出处想起了尤利娅。
说这话的时候丁慕华像是摆脱了一样,不过郑祟却没有说出来,到时候只怕二殿下毫不会等闲让丁慕华致仕了,毕竟他二人现在相称于二太子的左膀右臂。
说罢他从怀中拿出一根长笛来,笑道:“闲来无事,我吹奏一曲给两位爱卿听吧,消解路上无聊。”
从二太子的营帐出来,丁慕华被二太子遣出来送郑祟回营,在中间扶着郑祟道:“把那几人留在你前锋营,长安兄不会怪我吧,可他们既然已经投降了,如果二太子杀了他们,我们岂不是背信弃义之人,你要说我妇人之仁就说吧,我是有这个弊端。”
丁慕华苦笑道:“我归去就递交辞呈,到时候红不红都与我没有干系啦。”
等二太子说纵情了,他一笑说道:“两位爱卿,你们也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让我也高兴高兴。”
丁慕华喜道:“多谢长安兄,全部铁剑营只要你不会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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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子回过神,有些讪讪道:“让两位见笑了。”
郑祟点头道:“到时候四万中心军调走,只余下一万禁军,由唐宁代理统帅,二殿下还不明白么?”
俄然身边传来一个前锋营兵士的声音,这兵士是护着二太子的车辇的,现在二太子的车辇保护都是前锋营的人来执掌。
丁慕华已经在车内了,二太子抬手表示道:“坐吧,郑将军。”
也是因为信赖郑祟与丁慕华两人,二太子才会如此肆无顾忌,毫无顾忌本身的身份和形象,说到动情处,更是绘声绘色,俱都讲的是小时候的趣事,口中大太子也一口一个皇兄,涓滴不介怀。
进入车辇内,这车辇空间很大,内里也非常豪华,郑祟单拳道:“殿下,您找末将有事吗?”
郑祟续道:“殿下,此次大太子派人行刺与您,不管胜利与否,大殿下必定已经筹办好撕破脸皮,虽说中心军现在丧失颇重,但要与我铁剑营一战,铁剑营怕是占不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