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挺好的。”
“把我那双红色的活动鞋带过来。”夏辛夷把揉着酸痛的小腿。
“等会儿等会儿!”夏辛夷大声说到。
“你大姨说了,这孩子智商特高。”
“有点骨气好不好?这叫‘有所为有所不为’,原则题目。”
“你就满足吧,好歹帅哥还请你喝了个咖啡,你看我,在寝室当了一下午的抠脚大汉。”陆明显丢掉骨头,也抓了一个鸡腿。
“那不是蛮好的嘛!跟你一样,多好啊!”
“赵大夫,周末还来病院啊。”李笛悠轻声说。
“喂?小羊毫,会完情郎了?如何样?”陆明显把脚架在桌子上,看着电视剧。
“哪儿那么多废话。”夏辛夷把一个鸡腿塞进陆明显的手里,“敏捷儿吃,吃完了还得暴走去呢。”
“赵大夫。”李笛悠说,“早晨一起用饭吧,我们外卖叫的有点多。”
“嘿!”陆明显也来了气,“此人谁给你先容的啊!”
陆明显顿时两眼放光,趴在桌子上,脖子伸的老长。
“我大姨,说是她闺蜜儿子的发小儿。”夏辛夷还带着气,抓起一个鸡腿,塞进嘴里。
夏辛夷放动手中的可乐,讲起下午的经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我看不如何样,一听我是中医,那脸撇的,跟我欠他二百万似的。”
“一个心外科的大夫。”
赵远志起家,从墙上取下白大衣,缓慢的穿上,抬手开门。
长征病院,心外科。
李笛悠望着赵远志的背影,悄悄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桌上的血压计,低头,向护士站去了。
“呸呸呸!”夏辛夷的火气又冒了出来,“谁跟他连络!一个喷子!我最恨的就是无脑中医黑,陋劣!无知!”
“行行行,我交友不慎呗。”
“我可没让他请,我给了他四十块钱,不欠他的。”夏辛夷又拿起一个鸡腿。
赵远志转头看了一眼,应道:“我就来看一眼12床的化验单。你明天夜班啊,辛苦了。对了,12床没事吧?”
“当我傻啊,是拍我是骂我我听不出来啊?”辛夷的火气又多了一些。
李笛悠两年前来的心外科,当时还是个小护士。第一天上班,就被一个病人家眷刁难,是赵远志解得围。她总感觉,赵远志,就是她的豪杰。她真想寻求赵远志啊。
“是,之前见的都是网上的,今儿好,让我见着活的了!”夏辛夷坐在路边,摸出一张纸巾擦脚底,穿上高跟鞋,站起家,有些摇摆。
“宝贝儿,到底是如何了?”夏妈妈心疼起女儿。
陆明显斜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闺蜜。
“谁跟他一样!他是西医。”
“谁说不是啊!还说聪明呢!无脑黑就是蠢!”
“哎呦!那更好了!他是西医,你是中医,转头你俩连续络,那就是中西医连络嘛!”
“诶?又是奇葩?跟我说说,我特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