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朗声道:“剑下说话!”
再想到那日主持封神的羽士来自杜国殊京的隐龙观,敖盈盈露面时就跑掉了,那羽士能忍,有国观之名的隐龙观能忍?
敖盈盈哼道:“你这话的意义是只要有搞事的必然是妖怪么?”
那帮人冲到崖下百来丈,看清了仲杳,一时惊奇不定,止步不前。
敖盈盈的语气有些慌乱:“我得躲进水府,变更水气去冲掉杜江河伯的神力,一时半会照顾不到河伯庙了,你能守得住么?“
若真有事,这里才是对方的目标。
“该死!谁往河里扔了尊杜江河伯的神像,还是被香火之力烤得七分熟的,引得杜江的水妖全都跑过来啦!“
仲善存很果断的点头:“乡主既来了,我天然要在乡主身边,随时等着传令。”
庙中香案上的烟气冉冉拉伸,凝作一颗大波游勇头,对着仲杳收回缥缈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