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坡高崖上,河伯庙里,冒充庙祝缩在角落里,跟着紫萝一起吃串串的敖盈盈,心对劲足的打着饱嗝,赞叹这场大比。
付宗主倒没在乎,捋着髯毛,看着河面上的安插。
蒙山宗要的是消魇丹和驱魇灯的代售地区,他们倒是狮子大开口,最后想把贯山以外统统地界都包圆了。仲杳让小竹在岱山传播这两种只花银子就能买到的丹药宝贝,就是借岱山堵住蒙山宗的血盆大口。现在给了他们两州之地的代理权,仍然填不满他们的胃口。
这实在不必卧槽白叟提示,仲杳在前宿世已看过太多这般故事。找仲至薇活动,也有早作防备的用心。
看过河岸边系留缆绳的桩阵,扫过那些保卫桩阵的乡卫,为其不亚于杜国正军的精干和设备微微动容,到此付宗主的例行事情也就完成了。
还在摸索……
“以岱州为界的话,那是能够的。并且不包含南北两面,根基就是渚州、橦州两州。”
此世的修士和宗门,公然都是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多少艘划子分作四拨,停靠在湍急的河道中,托起一块长宽各十丈的木筏,这就是宗门大比的赛台。划子系有石碇,两岸也有细弱缆绳系住木筏,让这座赛台稳在河中,却又时候摇摆不定。跟在陆地上搭起的台子比,既新奇风趣,又更有应战。
老者脚根一转,跟着仲杳走了,嘴里还嘀咕着:“也罢,是得好好合计。你们就拿那套真灵御剑术来比试,就不是比试而是杀人了,我也在此事头痛。”
他抬手相邀:“付宗首要不要尝尝?”
“这的确就是香火集市场啊……”
付宗主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很有些不甘心的模样。
蒙山宗的副宗主,阿谁冰脸老者又来了,陪着仲杳在河边遛弯。现在眼眉伸展,嘴角含笑,语气靠近,哪另有半点冷酷。
一套几两银子的价码对凡人来讲是天价,对修士来讲却不值一提。大多人就为求个吉利,也有眼线当作谍报,纷繁解囊。乃至于路上所见修士,大家腰间都系了这套神灵瓷像。
仲杳说:“两州以内稀有十国,幅员万里,可不小了啊。更多的地界,付宗主该明白,岱山那边也有些设法,我们贯山位卑言轻,只能来者不拒了。”
仲杳轻笑道:“贵宗另有付宗主,对我们贯山的提携之心,真是没齿难忘啊。”
“杜国以东么……”
仲杳很朴拙的客气着,这位副宗主刚好姓付,就只能如此称呼了。
卧槽白叟之前提醒过,贯山真的拿出了消魇丹和驱魇灯之时,就是蒙山宗对贯山起了觊觎之心的开端。开初面上还能有合作姿势,到了蒙山宗看清贯山真假,又把握了相称的商货命脉,当时恐怕就要变了嘴脸,把合作变成奴役了。
这些瓷人做工虽不精美,气势却很特异。都是大头圆身,好像小儿,只要掌心大小。倒是灰河河伯、梓原地盘、季林山和焚剑山的神灵,季林山的山神还是一对男女,传闻能够当作神像烧香祭拜,不但在贯山以内能遭到神灵庇护,便是离了贯山,置身魔魇,也有一些效力。
当然杜国宗门要过河来贯山也能够,但必须乘坐贯山指定的渡船,每人十两银子的船票挡不住故意过来查探的修士,对贯山来讲倒是一笔丰富的支出。
不过他没急着过河,而是跟仲杳谈起了与大比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