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话不能说得太满,就弥补了一句。
本来还是为了酒吧女的事情,我笑道:“没事,你看这不都处理了吗?”
“她装的那么像,我也会上本地,你就不要难过了,我还要靠你庇护我呢。”
洛风啸让我趴着,他烧了一道符纸,化在井水里,然后用香灰混了调成糊。
我恍然,是楚一飞那厮,我就说呢,他如何会平白无端地带我去看一个酒吧女唱歌?本来早就设想好了。
处理了这个亲信之患,背后就少了个黑手来暗害我。我让楚一飞送我到警局,筹算把这份功绩让给鲁波。毕竟在他的地头上,算是卖他个好。
一进屋,我就发明联络不上楚筱她们了。
他拿出一个铜钱,抛向空中,铜钱在地上转动,滴溜溜地掉在我脱下的衬衫里头。他拿起来闻了下,“七阴煞是下在这件衬衫里头,你穿了,就转移到你身上了。”
水是净水,香灰是神前供奉过地,都能驱邪,他把两样东西混了,像泥巴一样涂在我背上,有点凉呼呼的感受。
是王栋梁。
洛风啸拉着我,训道:“上了一次当,还要被骗第二次吗?谁带你去酒吧地,那就找谁去。”
等我下来,马九千买了赤豆糕返来,让我给吃了。
“你先打电话给那女的,探探口风。”他拿了个纸条给我,上面是酒吧女的号码。我想了下,就拨了畴昔。
内里有个玄色大奔奔驰而来,引擎收回霹雷声音,直接朝着王栋梁撞畴昔。王瘦子吓得尖叫,就往中间闪避。
她有些焦心肠说道:“我不敢在这儿唱歌了,我要回故乡,你来把衬衫拿走吧。”
“晚了,我的动静是谁泄漏给陈凡水地?”
“如果我哥就算了,我打不过他,还得挨他打。”
砰,他肥嘟嘟的身材一下炸开了,鲜血和碎肉溅射到处都是,收回嗤嗤响声,像是浓硫酸把地表都腐蚀了。
“那你就拿我去摸索?”这厮真是黑心。
我从前面追上去,把她给敲晕了,想想她害我的暴虐,就把下了符咒的衬衫罩在她头上,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了,能够起来了,头还晕吗?”他让我去洗个澡,去去倒霉。我拖着身材去淋浴,然后对着镜子照着,发明背上的红疹子全都消逝了,脑袋里那种晕乎乎的感受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