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啊,有没有镇魂香,我这边急着用。”电话那头他的语气有些急,还传来吵嚷声音,“我这边碰到了点事,有些毒手,最好是你爷爷留下的香,我出双倍代价。”
我点点头,让学徒把门窗紧闭,请韩家人先出去等着。雍容女人一脸不快,“我爹死了,我们几个做后代的还不能看?你们别耍把戏啊。”
阴冷中,唯有一缕香气沉浮飘零,凝而不散。
我看她左脸被抓花了,就晓得这回事情不顺。
我笑笑,“别,我就是给光叔跑跑腿,这儿还是他主事。”
光叔拉我畴昔,病床上躺着个白叟,瘦的皮包骨头,眼睛怒睁,嘴巴伸开,硬邦邦地早就断了气。
光叔感激地看着我,女人活力哼了声,“就是给摒挡死人地,真把本身当个玩意儿了,不识汲引。”仿佛我刚才说的话拂了韩家的面子,不但是她,别的几小我都面色不善地看着我。
“好嘞,我这就让人去接你。”
夏季里入夜得快,我早早关了店,筹办做晚餐。比来没啥开张,手头紧,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内里做的太贵,还不洁净,我买了个煤炉,烧水做饭都便利,还免却了一大笔暖气费。
上身清理洁净了,然后是后背,比起韩家人避之不及,光叔神采如常,比起韩家后代孝敬多了。
公然,病房里有些吵嚷,有几个打扮光鲜富丽的中年男女,脸上带着肝火,光叔正满头大汗地解释着甚么。
打来电话的是陈光,他是这一行的前辈。陈光家的门面比我大多了,就在病院对门,地段佳,买卖好,同业们客气,都称呼他一声光叔。
“也行,那你们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