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安德鲁,”一旁的甲士终究出声,拦住了气喘吁吁的安德鲁:“如果甚么东西都没问出来,就直接把他弄死了,长官会让我们几个都掉上好几层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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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不要碰到那把伞!”
“你看,按下这个按钮的话,伞尖就会吹出风来,三档风力和温度可供调剂,今后你洗完头就再也不消到处去找吹风机了……对了,另有这一节,把它拉长延长出来今后再按这个,像如许逆时针扭转两圈,这段伞柄就会发热,能够用来当作卷发棒利用……伞柄的这个握把我特地设想成了合适人体力学的布局,不但握着很舒畅,并且当你将它这模样扭动今后,它就会开端振动,能够用来当作***,平时累了困了用来按摩后背啊大小腿啊绝对舒畅舒畅!另有这个,你把伞骨上翻,整把伞都会加长,然后便能够拿来当作晾衣架,顺带一提,我还加进了吸尘器、收音机、灌音机的服从,如果你情愿的话,乃至还能够……”
唐唐看动手上的小黑伞,眉头越皱越紧:
“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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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安德鲁又是猛地一拳打在了封艾的脸上,封艾闷哼一声卧倒在地,紧咬着的牙关不断颤抖。
封艾有些衰弱地说:“不,这里实在也是一把生果刀。”说着,他按下滑槽上面的一个按钮,果然弹出一把生果刀来:“我怕你找不到第一把生果刀,以是设想了一把比较较着一点的……”
“嘿嘿……”封艾搓了搓手:“这把伞呢,实在比普通的伞要重上很多,挥起来非常趁手,并且因为选用了部分机甲上面的质料的原因,伞身也非常健壮,以是直接用来砸人的话会结果拔群……”
“上头派出去的一整支步队俄然落空了联络,因而他们调取了机车的摄像记录仪质料,瞥见了你那骑着那台渣滓、载着阿谁女人的画面。”安德鲁的声音越来越阴沉:
“……”
封艾取过了那把看起来俭朴无华的小黑伞,按动伞柄上的按钮,开端给唐唐演示起来:
“名字也很刺耳。”唐唐又弥补了一句。
出其不料地击倒一人后,唐唐的行动涓滴未停,直接翻开了小黑伞,伞骨夸大地反折起来,会聚成了一个点,将整把伞变作一杆长枪,扫向了身边的别的一人。那人见状,仓促地抬臂欲挡,就在他手臂与小黑伞打仗的刹时,又是一阵电流发作,将那人震飞到了墙上。
安德鲁眼里闪动着戏谑的神采:“你还记得明天中午产生的事情吗?”
“现在,我不但有体味气的机遇,还阴差阳错地因为找到了二等战犯立下了三等功,提及来,全都得感激你啊……”
下一个刹时,异变突生。
“他们检察录相的时候,我也在场。你是不是很猎奇像我这类品级的列兵为甚么会有资格和他们一起检察这些质料?因为……这艘舰船的舰长是我的亲哥哥。”
封艾满脸淤青,嘴角不竭淌出血来,沉默地看着安德鲁,脸上看不出甚么神情来。安德鲁又道:
“艾斯兰对战役逃犯的追捕向来都是不留余地的,固然你和他是家眷,但毕竟也不是亲生的,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现在你家四周已经有七支步队在原地待命了,只等你这边确认最后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