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钟意 > 33.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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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宫宴, 乃是为了召见番邦,天然极尽昌大,以示国威, 诸位宰辅重臣位居上座, 身侧则是各家夫人。

他顿了顿,方才鼓起勇气,低声道:“居士,你,你……”

言罢,又去看沈复,笑道:“二位好词锋,当真珠联璧合。”

大唐臣工力挫西突厥,太上皇倒很欢畅,皇后见无人再语,含笑道:“吹打吧,别叫颉利可汗久等了。”

夜色深深,灯火映照在他的心上人面上,而她比月光还要皎皎。

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军装更不著,本日告功成。

李政惯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有了心仪的女郎,竟也生了几分害怕。

宿世钟意也曾在宫廷宴饮之上见过他,太上皇每逢兴趣高涨之际,便令他登台献舞,于昔日的突厥霸主而言,这是最尴尬的热诚,或许是因这原因,颉利可汗只在长安糊口了五年,便郁郁而终。

钟意一句话也不讲,悄悄看着他,眼泪自洁白脸颊蜿蜒而下。

钟意听得一怔,忍俊不由,唇角眉梢处不免露了些,王珪也笑了,连惯来严厉的魏徵,嘴角也弯了些。

魏徵素少言辞,亦含笑举杯道:“多谢居士。”

他叫她阿意,声音和顺而缠绵,像是畴前一样。

帝后未至,殿内氛围倒不拘束,谈笑晏晏,觥筹交叉,益阳长公主便在如许的欢声笑语中,低声向李政道:“别看了,把稳眸子子掉进酒杯里。”

欢饮到了最后,畅快为上,端方反倒没那么要紧。

几人正沉默,却有内侍引了番邦使臣入内,前后列席。

新春刚过, 喜气尚未散尽, 入得宫门,但见宫婢内侍迎来送往,井然有序,进了内殿,便有宫廷乐工奏曲,舞姬献艺,只闻韶乐婉转,舞袖翩翩, 连枝宫灯将大殿映照的恍若白日,端的是乱世堂皇。

有宫婢侍立厥后, 手捧酒壶拂尘等物,笑意谦恭柔婉, 再底下则是各位朝廷臣工, 谈笑声不断于耳, 氛围热切。

那四人齐齐笑了起来。

李政见她面染醺然,微有绯色,心中一软,答非所问道:“真是可惜。”

王珪笑意敛起,目露哀色:“克明抱病,已经下不得床了,月朔那日,便遣人送去官奏疏入宫。”

钟意表情尚佳,神采倒也温暖,见他表示玉秋暂退,也不动气,道:“殿下如何过来了?”

想到此处,钟意倒有些迷惑,侧目四顾,道:“如何不见左仆射杜公?”

钟意也尝听人提及大唐气象,本日见众国来朝,上表称臣,亦深感与有荣焉,得沐乱世。

“谁有闲心管他。”李政大着胆量扯她衣袖一下,又怕在这儿挨打丢脸,扯完就赶快松开,不平道:“居士,我跟你吵过,他也跟你吵过,你如何只打我,不打他?”

太上皇伉俪与帝后相携而至,殿中人起家问安,太上皇表示落座以后,乐声不断,却有鸿胪寺丞引着番邦使臣上前,顺次膜拜问安,呈上己方贡物。

他说话时,钟意便凝神听,等了半晌,仍旧没听他说出口,便道:“你如何畏首畏尾的?”

太子身侧是雍容华贵的太子妃,秦王未娶,身侧无人。

思及此处,她不免有些感慨,连本来欢乐的宴饮,也失了几分兴趣。

那使臣面露讪然,声气讷讷,倒很有几分气度,躬身一礼,道:“阿史那延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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