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已定,袁绍便叫鸨母安排一批女人,热烈一番。
曹操含笑点头,一脸“没错就是酱紫”的神情,但是内心却在说:他可向来没把我当朋友!
张瓴:“不是令,不是丞,而是曹,比方功曹、法曹、侍曹,袁氏的故吏倒是多不过‘曹’吏!终究能颠覆汉室的,应当是曹氏吧!其别人,或许只能为曹氏做嫁衣!”
吕布羡慕不已,心说:我吕氏如果能如袁氏这般,那该多好!
吕林则腹诽:你们真是生不逢时啊,不然人间必定少两个枭雄,多两个说相声的群众艺术家......
曹操心明如镜:本初啊,怕是你本身也不好厚着脸皮判你外甥得胜吧,以是才让我先出头,真有你的,心够黑,脸却不敷厚......嘿嘿,我这张黑脸虽不值钱,却还舍不得扔......
吕布目光灼灼看向袁绍。
吕布浑不在乎道:“本初兄自便!”
鸨母:“莫非是令?”
吕布赞叹道:“孟德有本初你如许的朋友,真是不枉此生啊......”
趁着别人的重视力都在歌舞上,曹操对袁绍私语几句,袁绍神采变幻,目光一转,有了定夺,道:“奉先,我有事前走一步,就由孟德在此坐陪,必然要纵情而归!”
吕林察言观色,暗喜:看来胜利了,不愧是曹操,一点就透!
一旁的吕林一头黑线:刚没给你加智力你立马就给我秀智商下限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如果成了估计也没十常侍这档子事了......
吕林倒是暗爽,不是因为赢了杨修,而是听到了体系的提示音。
未几时,莺莺燕燕齐入场,红红绿绿晃人眼,袅袅娜娜勾民气......
见杨修无礼,袁绍忙道歉:“小儿无状,当真是失礼!”本来想借杨修的才调给烘托袁氏学问的高度,好给吕家父子一个上马威,没想到成果倒是“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虽如此,但拉拢吕布事关严峻,不得不施为。
吕布道:“还是本来那批,如何了?”
吕林:“方才是红衣的在前,现在换成绿衣的在前,我还觉得换了一批呢,本来没换,只是她们变更了位置罢了!”
袁绍察言观色,暗道:大事成矣!
张瓴感喟道:“张让,你还没放下么......”
叮!
吕布没在乎,袁绍也没在乎,但曹操那本来质眯眯的小眼却俄然一睁,精光闪动。此时的他有如醍醐灌顶:本来如此!我之前还猜想董卓明显增兵几次,为何还外强中干要拉拢吕布,本来他增兵不过是障眼法。难怪每次增兵看起来是分歧色彩的坐骑,本来打的是这个主张。
但是,吕布可没他那么长远的目光,早已满脸的欣喜若狂,就要承诺袁绍!
看到吕布眼中的失落,袁绍感觉这是“雪中送炭”的大好机遇,忙道:“当夜奉先千里护驾,独斗西凉军,英姿英发,忠义可表,我家叔父,也即当朝太傅看中眼里,记在心中,对我说‘如有得此等忠义之士为徒,则足慰平生’!奉先,你可愿拜家叔为师?”
鸨母惊奇道:“曹孟德只是寺人以后,袁本初倒是四世三公高门后辈,袁氏故吏也遍及天下,莫非还比不上曹操?”
宴至傍晚,世人才离了燕脂坡。
这时,一个灰白头发,满面胡渣,却气质阴柔的老仆跪倒在地:“既然袁绍于仆人大事无用,请仆人答应老奴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