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李虎摇摆着胖脑袋冲赵源道:“源哥,别想了,若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也只顺命了,只是…可惜了秀哥…”
此时,姚启圣已经完整沉陷在中都那片阴云之下,莫非国之强大的大夏真的要因为王储世子之位而堕入动乱了?他不敢设想,也不肯去设想,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做着临城郡守这一偏僻之地的位子,兢兢业业为民造福,但是若那阴云飘来,他如何避开?
听到这里,林懋老泪纵横,张氏更是掩面抽泣,官家,商贾,世风,这没法顺从的风骚到底把林家给培植到如此境地。
“若真是那,我还真就不这么烦躁了!”
本日一早,马全便带着十几骑直奔北面的商道奔驰而去,约莫行至北安所境域时,马全与众骑在林间安息,还未喝口水,一阵马鸣声从二里别传来,这让马全一愣,别的人也是浑然一惊。
“你这是甚么意义?”姚启圣当即面怒,于海龙赶紧表示:“大人勿怒,大人勿怒!下官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若大人真不想听,下官不说就是了!”
固然于海龙没有说透,但是以姚启圣的宦海嗅觉,早已闻到暴风雨前夕的汹汹波澜,俄然一道灵光划过姚启圣的神采,他当即皱眉道:“于海龙,你到底想说甚么?”
李虎迩来表情也不顺,故而出言语冲。想来他们都到嫁娶的年事,年前李虎老子给他牵了一个媒,是旁村的女人,那女人不过是个私塾夫子的女儿,却也嫌弃李家的商户名头,殊不知那私塾夫子已经穷的就剩这一个女儿能够拿脱手了!
在林家待了大半天,直到落日西下,李虎、赵源才结伴分开。
“想天子陛下丁壮雄武时,开疆扩土,我大夏一片繁华,但是现在陛下体弱渐微,而众皇子则日渐勇猛,齐王虽未名言立为世子,但是参政国事多年,且在中都四城有着无可撼动的气力,至于别的三王,秦王勇猛,令封河西境域,燕王儒雅制止,士人至尊,江南无以不敬佩之,蜀王固然年幼,可他生母乃天子陛下容妃,名言师尊更是当朝太师,如此一副大棋中,位居中首的齐王殿下如何会心安?大人,你莫非没发觉天子陛下已经近半年没有下放诏令了,统统的诏令全出自中书阁,而中书阁又在谁的掌控之下,这就很难说了,是陛下本人,还是齐王殿下,我们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