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沉声:“别胡说,你爹但是大夏第一勇将,他不会有事的…”
“金先生,事已至此,世子安危首要,您身为殿下幕僚,理应为殿下分忧,马上动手,救援小世子…”
“王妃,我等随秦王殿下东奔西征,保大夏西疆安稳,现在殿下被囚中都,那些混账们还想绝了河西的根,绝了您和世子的活路,这是我等决不答应…”
面对河西将领的觐见,禁军拦下曹云金:“将领备卷录交由我便可,待大人返来,我必定禀告…”
“这群混账,敢拿世子逼迫我们…老子必然要宰了他们…”曹云金痛骂一声,回身就走,成果长孙晴斥声高喝,拦下曹云金:“你给本妃站住!”
话落,朱高佑身后出列一面留杨须胡、身躯肥胖的中年青衫男人:“王妃有何叮咛?”
陇城行营官邸,中卫郎将秦王小世子与老夫人关押在府邸内监押阁,小世子年不过十岁,可聪明工致,看着眼下的环境,他道:“外祖母,爹爹是不是出事了…”
听着王妃的斥责,朱高佑、许元龙这些人却一改气愤互斗模样,特别是许元龙,这个糙汉将领直接从地上爬起,急声:“王妃勿怒,这是我等战略,不如许造作,那中卫郎是不答应我们结伴前来王府的…”
“纳福?哼…”老夫人冷哼,拉起小世子向里间走去。
秦王府大厅里,府兵位列两旁,朱高佑、曹云金等一众中军将领位列阶下,至于许元龙则被五花大绑按在门庭前。
“鄙人服从,只是…”金静水拱手一拜:“王妃,殿下不在,您就是河西军的魂,鄙人不管作何,都会与中卫郎分裂,而这…”
金静水思路急转:“鄙人明白!”金静水退身拜别后,朱高佑等人将领相视一看,跪地叩首:“王妃,我等去了!”
“放你的扯呼屁!”曹云金痛骂:“这是我等身家性命之物,岂能让你这贱兵种触碰?一个不谨慎,惹怒某个将领,激发兵变,你可担的起这任务?”
“祭酒放心,我等就是搏命,压必定不负王妃期盼!”
“河西种,你号令甚么?”
“许将军,朱将军,你们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要做甚么?”
中卫郎出来对侍卫交代:“严加把守,决不能有失!”但是中卫郎还是不放心,固然河西中军的将领产生内哄,但月城、石城、中牟城三地三万余的河西将士还未有音信,万一三地起兵围攻陇城,他和麾下的千余禁军怕是要逃亡朝夕之间。
“猖獗!”朱高佑斥责曹云金,曹云金憋气睁目,立在一旁。
“王妃,秦王就是陛下眼中的第二个贺兰氏,与其被那些混账逼死,不如罢休一搏,哪怕身后无尸骨,也比被糟蹋死强!”
“姐姐,许将军性子急,当众唾骂不尊,被朱高佑杖刑惩办,现在已经把人押到王府大厅…您从速去看看吧!”
“但是这些中都官已经对我们动手了,他们想要用我威胁朱将军…”
“本妃说过…统统以小世子安危为重…”
正说着,中卫郎出去了,他冲小世子和老夫人躬身拜道:“老夫人,您放心,我只是为了您和世子的安然着想,才出此下策。只要河西军领受结束,我就会带您和王妃去中都纳福…”
话到一半,长孙晴面色煞白,固然她是女流,可她已经听出这些人的话外之音,而那恰是她数月来最惊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