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弄出来了?”
情势陡转急下,任白宝琦如何想,也想不到北安军会俄然来此,但是在胡匪四散中,他晓得统统都完了,当刘磐抽刀冲向白宝琦时,林秀唤声‘留别性命!’刘磐手腕翻转,刀锋换做刀背,砸在白宝琦的肩头,沉闷巨力让白宝琦直接闷头栽倒。
蔡元成宦海十几年,加上严金才的话,他早就分出情势风向,故开口道:“将军的家事,自有将军措置,除此以外,将军脱手救济本官,这个恩典本官要还,方才严参事也说了,北安军筹建,乃北地之福,我上谷县地偏瘠薄,唯有良马浩繁,最多旬日,本官必然筹集良马五百匹,交与将军…”
“下官明白!”
林秀淡然应语,随后一行来到县府,蔡元成先是灌了三杯烈酒,安下内心,才抹着嘴道:“严参事,你说的对,本官操之过急,几乎出大事…”
半刻后,胡匪被搏斗殆尽,草上飞、白宝琦被亲兵捕缚,死里逃生的蔡元成抹了一把汗水,吃紧奔来:“严参事,你方才说甚么?”
白家巷,胡匪与衙差、捕快杀成一团,放眼看去,满地尸首,血流聚洼,最让蔡元成想不到是白宝琦竟然带着二十余名健仆,堂而皇之插手搏杀。
“白宝琦,你若杀了本官,你也活不了…”
“将军,白宝琦仗财抗官,还勾搭野狐岭的胡匪,现就在上谷县…”
严金才分开后,蔡元成自语道:“好一个北安将,明目劫夺县牢,本官还要笑言相对,真是好笑…此果然应了军权横天下的理,不过看在你救了本官的份上,本官不与你计算…”
“白宝琦…你敢暗害本官…难不成你要造反…”
严金才用力点头,能和北安军扯上干系,他是求之不得,斯须后,林秀在严金才带领下向白府赶去。
“哦?”蔡元成稍有疑神,末端严金才细细言语,乃至连林秀与他的暗中商定也被加在事情干系内,期间,林秀端坐饮茶,悄悄听着,直到严金才说完,林秀才开口:“县令大人,那赵源乃我军逃兵,本将为正军纪,已经将其拿下…”
“将军慢走!”
当林秀分开后,蔡元成忽的瘫在椅子上,严金才从速奉茶:“大人,那白宝琦算是完了,稍后我们派人抄了他的产业?”
“那就多谢了!”林秀起家一拜:“大人,本将军务浩繁,就不在此久留,辞职!”
“大人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