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敌袭…”
“将军,前寨死守,我军没法攻破!”
当王贵率步骑两千驰援而来,牵召早已派帮手埋伏寨道两侧,王贵心急并未发觉,待火号四起,王贵部大乱,帮手率骑列一个冲杀,便击溃王贵,王贵不敢拖战,率军撤回,谁成想回到后寨,放眼望去,大火熊熊,已无戍守的代价,不得已之下,王贵只能率军退向兖州城。
兖州北堡垒寨子,燕军将领受命在此驻扎,以作樊篱之利,时至寅时三刻,前寨守将潘庆巡营至营墙角楼处,小校见之,从速道:“都尉放心,并无异动!”
兖州城北,牵召率四千轻骑奔驰至此,一起奔来,喧闹无音,好似坟头鬼地,可田櫆叱令回荡耳边,牵召鼓起心劲,咬牙自稳心神:“某也算军行老卒,怎能胆小怕战…牵召,拿出血性,干他娘一场标致仗,让燕王叛军好好瞧瞧…中都兵甲宏伟还是!”
撂下这话,邓忠再度叱声,麾下所部再加三分速率,向濮阳方向奔去,瞧此,彭基、辛訾二人无话再言,且他们大抵能猜出燕王的深意,以邓忠家将身份带领精锐,如果能截杀濮阳方向的救兵,此为一胜,若濮阳田櫆暗作军略自出,导致濮阳空虚,邓忠大可借机破了此地,就算退一万步而言,邓忠部只要存在,对于中都军而言,他就是停止濮阳拱卫陈城北线的壁垒。
邓忠听得呼喊,勒马缓速,回顾沉声:“尔有何事?”
“不成!”元子期沉声无动,他死盯朱茂将旗地点:“此时一退,通盘皆败!”
“快些,全都快些!”
“可陈城有失,我们一样要败…”
当牵召率部朝兖州地界亮出刀子时,王须坨也率军从濮阳、陈城中线林道超出兖州西侧防地,进而直奔兖州南向寿春县,因为王须坨令行制止,麾下所部不管是马队还是步兵,皆行进敏捷,故而阴差阳错的与燕王计后生存的突袭军邓忠部错开身位,进而制止了一场混战。
“营寨环境如何?”牵召急问,哨骑大声:“两座营寨相隔四里,均是小军屯,兵不过三千!”
“住嘴,再敢胡言,本将必斩与你!”怒声之下,臧霸息声目瞪,不知所措,反观元子期,他神情冷峻,全无之前的怯战模样,元子期稳神操战,望着面前的战阵进退,掷地有声道:“不管何时败,都不会是彻夜…臧霸,现在听我号令,直攻燕贼将旗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