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庄非、花铁犁率部向东界奔去,只是林秀不知,在此前几日,驻守南安县的赵源已经与东州军前锋营烽火交之。
“我赵源说一不二,你们走吧!”
“战非人过,可若人屠保己…就是我的罪!”
刹时,数百人谢声,其声望让民气涌躁动,待世人再度起家,赵源已经拜别,毛云不能违背赵源的号令,只能派人摆列这些东州兵士,将他们送出南安县。
毛云登上城墙低声,但是赵源靠在城垛中远眺南安郡方向入迷,已经五日了,东州军前锋营没有再来攻击的迹象,如此安静的态势让赵源心底不安,细细考虑,有两件事在困扰着赵源,一为东州军与北安军的冲突已经结下,赵源没法向林秀交代,二来那些莫名呈现的灰衣骑人到底何方崇高,他完整不明,此次是俄然插手,助他克服了卞西,可下次呢?鬼晓得环境如何?
“部属得令!”
“在偏帐候等!”
“如何都不吃了?”赵源环顾发问,东州兵士心气不敷,没有回声,毛云见状斥责:“你们这些家伙?还是不是爷们,我家校尉问话,不会吱声应一句?”
回到校帐,还未安息,令兵前来:“校尉,将军派人来了!”
“还要我说第二次?”
言语未尽,可赵源怎能不知其意?他思忖好一会儿,道:“带我去看看环境!”
“这…”兵士一脸惶恐,他们身为老兵卒,天然晓得俘虏的了局,心乱之余,赵源却退后异声发话毛云:“翻开牢门!”
“将士郎此言何意?”
因为考虑不出眉目,赵源用力揉着两鬓,让后跃身下了城垛,回身看向毛云:“那些俘虏环境如何?”
“我…”
“阿秀派人来了?”赵源疑声:“来人安在?”
“当下北疆四野混乱,东州军虎视眈眈,态度不明,江淮浪滚,两相威胁,如果北安军稍有不慎,镂空一步,便是毁身逃亡之果,可你却私行搏战东州军,只为脸面尔尔,此罪…尔安敢不认?”庄非连声痛斥,让赵源憋气无言,论武,十个庄非也不是赵源的敌手,可论文,十个赵源也抵不过庄非一人。
“大抵还算安生,开初有几个都伯队正想肇事,被我给清算了,现在还好,只是…”毛云顿了顿,忧愁道:“县令说县仓存粮已经不敷,散下去收粮的差役步队也没甚么转机,这些东州军的俘虏留着也是祸害,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