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莫非说错了!日前南安县兵士,皆因前锋营卞喜寻故惹事,此罪将军休要坦白,当然,某既然前来,就不怕落命在此,介时我家将军得知某命丧南安郡,尔等定无安宁之日,加上江淮风起,浪涛滚滚,看尔等如何对付!”
一言虽比一言混,但是于达已经嗅出此中味道,揪起根底,那就是卞安成要动了,而再动之前,他是不会容忍东州军有本身的存在?并且哪怕本身服从,也不过是东州军或北安军的垫脚石…
“某乃北安军,北安将帐下将士郎,庄非!”
撂下这话,庄非后退两步,敞开臂懷:“将军,某说完了,你若杀之,尽可来,某若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妄为七尺男儿汉!”
“你到底想说甚么?”于达面色已变,庄非笑笑,诱引不竭:“北安军,安北疆,其将林仲毅,刚毅勇悍,其下六千北安军勇猛如狼,固然北疆眼下似为散沙,可北安军就是一面旗号,一旦兵祸西引,最多数年,北安大旗必立,试想,林仲毅师从勋贵帅师连亲王,更得夏安帝喜爱,此名份尊位已经让诸多军即将领望尘莫及…眼下您被卞安成视为威胁,不然他为何派你前来南安郡监察江淮权势?又为何派卞喜为前锋营营将?若真是西进临东,企图扩地,只怕是成全北安威名尔!”
“且慢!”庄非叱声:“某不过一介文士,何需将军动武,何况某是以来使身份面见于将军,尔这么做,有辱东州军威,不晓得还觉得东州军胆小怯懦,连个文士都要捆绑觐见!”
在西城门外二里处,赵源率百骑侯在此地,为的就是保护庄非安然,当亲兵回告庄非入城,赵源道:“传令城中细作,务必跟从将士郎,借机探清郡城内的兵力景况!”
“将军,那不过是幌子,农户的嫡派青辈里,部属方才查过,没有此人,估计是庶出的小子,您想,一个庶出的青辈后辈,不过是世家放出来的鱼籽,能长则长…就算真做了,也没甚么?”
当庄非分开后,谢桥出去狠声:“将军,这个狗崽子过分猖獗,不如部属派人跟上去,宰了他!”
“拜见?哼,将军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谢桥拨马,摆布亲兵士卒挺枪上来,其兵压气势让人喘不过气,可庄非不但不退,反倒上前数步。
“不成!”于达回绝:“此子是东州辽城农户的人,而农户与秦王有干系…”
“你…”
“某北安军将士郎庄非,拜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