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振命令,徐奕心中一万个不肯意,毕竟赵源那将黑脸如狼,看着非常勇悍,万一被咬住尾巴,想要脱身可就难了,但韩明振号令在耳,他不敢不尊,没法之下,徐奕借着赵源骑队箭雨间隙的机遇,带领百骑离开主队,分向两边,不待一声呼喝,这百骑燕兵抄起角弓,以平射回击。
袁弘感喟:“没想到燕军也如此忠主,倘若不是这场皇权之战,他们与我们一样,都为大夏精锐!”
半刻后,朱锯及所部三千余燕兵被程达等将全歼,无平生还,只是对于后虎帐而言,丧失也非常惨痛。其统将陈官重伤,瞧着模样怕是活不成了,万俟良、苏文也都带伤,所部七千余兵士毁伤过半,真可谓大胜中的大败。
“这该死的北安狗,当真紧咬不放!”
“唉…”
“咳咳咳…快,苏文…命令所部北进…驰援将军!”
赵源神采涌动瞬息,便稳下心境:“疆场就是这般,我北安军弟兄已经逃亡数千,燕兵可曾怜悯过?尔等无需忧心,割下这老匹夫的人头,与我杀入中都,驰援阿秀!”
“混账…混账…兄弟…东州军的弟兄就剩你了…你如果再走了…老子如何办…”
“徐奕,北安骑追击紧密,必然不防你会反击,借着那些混账抛射间隙,你立即转向回射,杀杀那些混账的威势!”
燕王看到誉王,沉声:“战事至此,你父还不出面,当真是败者之徒!”
离得十余步远,程达长斧横劈,只把四周的燕兵当菜切,朱锯力量渐衰,瞧着疯人程达,他放肆大笑,眨眼以后,这么燕将被陈官的亲兵围聚上来,乱刀砍死。
话落,韩明振便抽刀自刎,赵源本想拿下这个老匹夫,以此做本钱,威胁燕王,但是俄然的窜改让他急声禁止,饶是周长禄、柏世仁慢了一步,韩明振已经落马,其他燕兵也不做抵挡,纷繁随之,也就斯须工夫,这数百燕兵皆化尸首,躺满整片尘迹之地。
面对证问,誉王无言以对,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已经是最肮脏却又最光彩的轨迹,他没法窜改,现在燕王雄师终究进逼皇城,论其战力,中都军已经不敌,但是论其身位,誉王还是在强撑不倒。
赵源叱呵,毛云等亲骑立即角弓还射,何如两边百步间隔近近远远,疲塌至极,那袁弘细看火线景况,跟着中都城越来越近,袁弘急声:“将军,务必拦下这些燕贼,不然他们一旦入中都地界,必然会引发别的事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