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分歧昔日!”林秀起家收妙手札:“眼下北疆各地饥荒乱政,北平郡,东湖郡…这都是乱起的苗头之地,十几车粮草,几千石的吃头,实足的大手,他们说给就给,的确大气的让人思疑,再者…我那同知也不晓得在中都干些甚么活动…”
赵源斥退黄齐,缓了口气,道:“批示使的美意,本校代将军心领,只是我家将军未归,如此多的军器粮草,本校不敢自作主张?还望…”
“难不成出事了?”当赵源暗自思忖时,卖力巡值的黄齐进帐禀告:“赵校尉,黎城行军都营来人了,看模样是送粮草的!”
“将军有事外出,不再营中,尔等何事?暂可先行奉告!”
“混闹!黎城郡守陈恪给了十车粮草,已经遁辞阿秀抽身为其剿匪,这军行大员送来的更多,莫不是让阿秀给他去平叛?不可…不能收…”
“同知?”赵源不晓得张祁是谁,一时没法应言,那小校倒也干脆,递上手札,便带着麾下拜别,看着面前十几车的粮草军器,黄齐无法的耸了耸肩:“得!还是得收下!”
见此,林秀安下世人,冲葛佰道:“大人,剿匪这事已经结束,至于这功劳承担,你要不肯意带,就让尤珲随你前去黎城告令,这封手札是本将专门为尤珲上写陈大人的!”
“没错,一个将士一场战役下来,起码能砍六七个脑袋!这梁子沟的刁国蠹人太少,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四十个,撤除埋尸烧掉的,也就剩下这几个!”
“你晓得是那人谁?”赵源沉声。
听到这话,葛佰如老猫跳墙似的,直接后跃一步,他颤抖一下,扯嗓子道:“你说这布包里都是人脑袋?”
思路中,对粮草东西细查的林怀平返来禀告:“秀哥,你这同知真够风雅,粮草十五车,军器三车,此中更有明光甲一百套,锁子甲二百套,可比黎城郡守风雅多了…”
林秀处理完梁子沟的刁民匪患,便与尤珲回到东湖郡县府,那葛佰在这陈旧县衙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见面,葛佰吃紧奔上来:“事情如何样?那些刁民呢?如何没抓返来?”
“不收下就是蠢蛋!眼下可不比以往,这么多粮草拉回临水,充足我们这些弟兄半年吃喝不愁!”话落,林胜出来,他一把夺过赵源手中的手札,扫眼署页,道:“阿秀的同知还挺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