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葛佰闻之大跌眼镜,半晌他才回过来劲:“本官如何也想不到,堂堂北疆四城二十八县县学状元、陛下敕封的北安将竟然与‘恶少’是同知老友…”
郡守府内,酒过三巡,林秀借着小解空挡来到内里,刘磐跟在身后,道:“将军,您真要帮陈郡守去剿匪?”
待手札看完,张纪双手扶额微微揉捏,仿佛为宗族接下来的前程考虑,成果亲兵出去扰断他的思路。
次日一大早,葛佰还在梦中缠绵,一股冷息从帐前冲进,让后就看到刘磐的身影。
“部属明白!”亲兵得令拜别。
“批示使,部属已经探清,那北安将林秀前去郡守府不过是补给粮草军器,郡守陈恪已经命管库官从粮仓、军火库拨出粮草十车、军器甲胄数百件,以供林秀所部归程利用。”
当葛佰看到林秀麾下的将士后,由衷赞叹:“林将军,没想到勇猛北战的将士如此青俊…”
“葛大人,末将曾在黎城肄业近三年,对黎城四野很有体味,作为北疆的第一大城,黎城地界商事昌隆,地步较之临、襄等处要肥饶的多,若非北蛮残虐,百姓无吃无喝,还要承担赋税,谁也不肯做刁民,对抗官府,以是,若能安抚,即安抚之,本将对蛮子挥刀干脆利落,但是对我们本身夏人,这刀…能不消则不消!”
“要么部属再去探探?”亲兵发觉张纪不满,小声叨教。
“部属不敢,部属就是感觉…我们不该插手他们的事…”
“额…”
闻此,林秀以指沾水,在矮桌上写下一个‘安’字,葛佰困顿稍许:“将军此字何意?”
对于‘恶少’二字评价,林秀语塞面变,葛佰疑神林秀的神采,道:“林将军,莫不是下官说错了?”
“仅仅这些?”张纪似有不信:“一个郡守大开郡府中门,以官礼驱逐路子此地的后起青俊将才,未免有些小题高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