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达拽着许阳疾走,头也不回大声叫道:“我昨儿不是跟你说了?你这么快就忘了?院里一向在传钱老想在退休前再收个门徒,这趟下基层援助表示最超卓的就很有能够成为钱老的门徒!”
许阳昂首看一眼,统统人都在看他们,而现在也没人在给患者做诊治,难不成绩剩他们俩了?
这俩货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事儿,昨早晨就说过了,只是许阳和刘明达这两个货竟然睡过甚了!
刘明达和许阳来到了中间的厕所,两人洗了洗手,又洗了把脸,这才终究把气喘匀了,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那大姐倒是有些等不及了,她都在这儿待半天了,她焦心问:“不是我这到底甚么病啊?我都迷惑半天了。”
房间内世人一听这话,顿时全无语了。
“啊?”许阳这才明白这是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