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池的确要骂娘,还真是看热烈不嫌事大,可到了这个境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李兄,周兄,另有这位兄台,择生失礼了。这位是叶彤叶女人,这位是逸水亭的白无瑕白公子!”
柳池道:“不知秦兄这话是甚么意义?小子如何又折磨秦女人了?”
“方奕是来找柳择生柳贤弟吧!”李顾微浅笑着,秦方奕点了点头,李顾才道:“你这文舫便走对了,登上第十舫就应当能见着柳贤弟。”说着他好似想起了甚么,昂首望人群扫去,眼神俄然一亮,饶有兴趣道:“方奕,你怕是不消登第十舫了。”
柳池没理他,假装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看向李顾,迷惑道:“李兄,这位兄台是?”
他话锋含沙射影、绵里藏针,李顾听得莫名其妙,愣了下才道:“柳贤弟,没想到你们也到了第五舫……”
“本来是秦兄,鄙人自落了一趟淮水,很多事都记不得了,还请秦兄包涵。”他话说得极其天然,且实在不熟谙甚么秦韶秦方奕,倒是演出的滴水不漏,唯独一旁的白无瑕有些憋不住想笑。
“诗会第一个唱名?”秦韶眼色晦涩,俄然间发明面前的柳池他再看不清了。
他话说得极慷慨,倒不像秦韶嘴里那种为非作歹之人。一旁的叶彤翘首以盼的脸庞虽又变冷僻,心底倒是欢畅的。那种感受就像本身瞒着爹娘藏好的糖果,被奉告说有人吃掉了,成果归去一看糖果还是还在,只是那种高兴她不敢拿出来同爹娘分享。
“他能有甚么本领!”秦韶被李顾一劝,又发明这里的景象仿佛有些不对,才不甘收了脾气。
对舫开启。
却在此时,第五舫船帷翻开,等待的一众墨客接踵进入。
“择生当真失忆了?”秦韶还是有些不信,灼灼盯着他诘问道。
秦方奕道:“提及来这事倒和渚平兄有些关联,前阵子小妹避婚来到楚州,也不知在楚州生了甚么事,一回到家便整日茶不思饭不想。我前些天赋从御都城回到寿州,听闻此过后才筹办来楚州看看,谁知正巧碰到了端五诗会。”
一旁的叶白二人见来人是李顾周洺昭,也都迎了上来。柳池一脸难堪,秦方奕他可不熟谙,这号召都不晓得如何打。白无瑕发觉到柳池的不对劲,却恰好乐得见此景象,便打哈哈道:“几位,当真是有缘,择生如何也不先容一下。”
柳池见他沉着下来,才正色道:“秦兄,昔日的事我已忘得一干二净,本日你见到的柳择生也并非昔日的柳择生。令妹之事柳池确切做得不对,不该让她一个弱女子去面对柳家。可现在柳池连柳家在哪个方向都找不到,你让柳池又如何去面对柳家?婚约之事,柳池定不会担搁秦女人,秦女人大可自去觅她的快意郎君,柳家见怪下来柳池一人担着便是。”
想甚么来甚么,只见李顾已经朝着白无瑕二人走畴昔,柳池见这鸵鸟没法装了,干脆直接道:“李兄,运气真好,在哪都能碰到你!”
“对呀,方奕兄!柳公子在楚州可谓名声大震,此次诗会第一个唱名绝非轻信义之辈,你大可放心。这第五舫就要开端了,待会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见地一番才是。”周洺昭也帮手得救道。
李顾见状,才和缓道:“好了,方奕,柳贤弟也作了承诺,我等也都能够作证。再说当日世妹来楚州就住在李府,我对此事也略知一二,柳贤弟绝没有伤害秦世妹的意义,不信你等下见到怀香可细细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