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长,他连之前那丧失的气感都没找返来,却被叶彤冷冰冰的唤醒了。茶社里来人了,还是个美艳不成方物娇弱女子,谁见犹怜!
次日一早,柳池一觉睡到中午才把诗会带来的颓废一扫而空。教塾的周老先生许是还要对付学士大儒,至今还未开课,以是景淳这两日倒是很闲。
他说着,回身筹办去问白无瑕方才修炼碰到的题目,又俄然转头道:“哦,银子找叶掌柜拿便是!”
见他神游天外,范希正没在强求,说道:“择恐怕对三冗一事知之甚少,也罢,此事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何况眼下身处淮南,上一道治水奏折还行,至于窜改一事父执也是故意有力!”
于叶彤白无瑕而言,柳池的这些见地完整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能够了解的,从范希正的态度,足以看出他这治水之策的首要。汉水之灾,每年在朝堂上都会吵得不成开交,范希正敢将他的结论递上朝堂,多多极少都是有不小的可行性。
“你不是说甚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吗?于蝗灾治水父执皆不如你,就教都不可了?”范希正可贵开一句打趣,随后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你在诗会风头太盛,早些回柳家报个安然,也好让老将军提早应对,免得他担忧!”
“柳公子还真是漂亮,这么个娇滴滴的花魁都舍得往外推,不愧为诗会文甲!”
柳池点头应是,范希正才趁着夜色分开茗悦居。
柳池看范希正大有秉烛夜谈的模样,干脆煮了壶茶,二人边吃边聊。直至深夜,范希正才意犹未尽的分开。
他刚起床,景淳便嗷嗷叫着要用饭,柳池筹办了一会才把这几个闲人的午餐打发了。自不必说,白无瑕当然没有分开,可见过了诗会的场面过后,柳池对武功招式反而没那么热情了。他感兴趣的,还得是十舫二楼白无瑕的那一书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