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间房上一声作响,云起晓得展星晴已然和那人比武,看着孟轩一眼,低声道:“我走了!这里交给你!”说罢,回身从床边拿起兵刃,从窗户翻身跃出。
这时,孟轩奔上来,手提着一把长枪,看着黑衣人倒地昏倒不醒,不由得向展星晴投来赞成的目光,说道:“你这招数到比云起中看多了!”
云起考虑半晌,说道:“王教头说这玉佩是宫中之物,章老太爷私藏宫中御宝,事发了,不得已吊颈他杀吧!”
云起摇了点头道:“要不然去运河船埠那边,找到刘协君,统统都能够迎刃而解!星晴,你轻功比我好,帮我跑跑?把那刘协君请来?”手上又在桌上写:“上面的人交给你了,我去开封府”!
展星晴道:“却也不尽然,暗器虽多,总有打完的时候!把这厮扛回堆栈吧!等他醒了我们再渐渐审他!”
这数十枚暗器好似满天星雨,如同雨点普通向黑衣人击打而来,黑衣人见势大惊,当即发挥遁术,只见一道黑烟腾飞,这黑衣人如同鬼怪普通,平空消逝!
展星晴穷追不舍,进屋就问道:“你心真的挺大的嘛,这堆栈刚死过人,你还敢住在这里?不怕忌讳啊!”
二人看得桌上的笔迹,不由一惊!展星晴细心聆听房上声响,面色凝重,手指沾水,写着:“我去拿他”!
展星晴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亮了出来,又说道:“我这不是有事担搁了嘛!你看这玉佩,可曾看出甚么了?”
“是啊!是章老太爷托你送给王存的那一块!”展星晴将玉佩递给孟轩。孟轩在手中细心打量,确认无误,又将玉佩递给了云起。
云起也不得而知,看了一眼玉佩,说道:“我如何晓得,这是我家传的,从小就有!你问我我问谁去!”
展星晴一怔,却未曾想一言罢,这两人便就成了这等反应,声音有些迟缓,支吾说道:“如何了?我那日去堆栈找你的,刚进堆栈就看到一个黑衣人进了你的房间,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就从堆栈前面上楼在窗户底下看着,屋子内里章老太爷头吊颈上,像是他杀!黑衣人把玉佩塞在章老太爷腰间,然后就走了!我本想翻窗进屋去救他!进屋才看到他死去多时回天乏术!我看这玉佩有些眼熟,就拿走了!云起,你看你脖子上的玉佩与这块是不是很像啊!”
展星晴一把夺过玉佩,面有不悦:“你会不会说人话!我这是在章老太爷的尸身上看到的!甚么叫我偷东西?”
东都城的夜空中,两小我在月色之下屋檐之上,一个逃,一个追,不相高低。惊起了多少只飞鸟,惊醒了多少熟睡的人。
展星晴面有奇特神采,呵的一声笑道:“她还挺磊落啊!那日我本该乘船南下去扬州,接到阮大姐的动静,她让白夫人到东京拿你!我晓得那白夫人善用毒,怕你有失!就敏捷赶回东京,想要去畅园找你的!还是我体贴你啊!”
展星晴面有不悦,冷声道:“我找她还不如去问宗主!看到她的断腿,我都不忍心开口!并且她一定能站在我们这边!你可晓得,让我拿你的动静,就是阮大姐传话奉告我的?”
云起看着玉佩,面色一沉。孟轩上前来,看这玉佩有些眼熟,想了一下,当即想到,赶紧说道:“这不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