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君见章家父子已走远,回身回到府中,差令小厮合上府门。
红袍男人叫住刘协君,说道:“此次战役常一样,不准挂出清河帮的旗号,全数挂上你刘大员外的旌旗!”
那红袍男人名叫金潇,乃是清河帮帮主。清河帮占有在运河一带,从辽国之境的幽州到江北的扬州都是清河帮的权势范围,帮众足有几万人,号称天下第一大帮!金潇靠着这条南来北往的运河大发横财,此中有很多财帛都是靠着运送粮草马匹军器贯穿于辽宋之间。
“这汴都城你是待不下去了!跟着粮船去北边吧!”红袍男人拿起桌上茶盏,悄悄吹着热气。
章泰听此,放下碗筷,起家叫道:“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调下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现在祸事来了,你却说这等便宜话!”
红袍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起家厉声喝道:“讹传!你忘了你是来干甚么的吗?!我把你放在汴京船埠,不是让你来声色犬马过清闲日子的!”
刘协君无法,只得服从红袍男人的话,起家推到门前,回身欲走。
“粮船?”刘协君面带不解之色。
刘协君走到院中,只见一彪形大汉劈面走来,这大汉一脸虬髯,身披布甲,手中拿着一把宽刀,刘协君认得此人恰是金潇方才所说的鲍大洪,他向着鲍大洪一拱手:“鲍兄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了我的船埠!恭喜啊!”
正说着,一小厮步入厅中向着刘协君一躬身,继而在刘协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退出客堂。刘协君回身又说道:“我的人刚从贵府来,说一个拿着金瓜的大汉在你的府上大闹咧!想来跟你们不对于的可不指云起一个喽!”
小厮翻开门,只见府门外站着一个一身红袍的男人,披垂着头发,面庞漂亮,留着口儿胡。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貌,只见他一抬腿超出门槛,步入府中。刘协君见得此人,面色大惊,仓猝跪下一拜,口中高呼道:“拜见帮主!”
“这个简朴!待会儿我把你们打扮成小厮模样,我这府中明天恰好有些货色要送往船埠,你们恰好跟畴昔,那边我也找人安排安妥,你们到了船埠就上船。直接南下前去应天府!”刘协君说道。
鲍大洪鄙弃一眼,拱手回礼,也未几说一句,回身就步入厅中。
男人哈哈大笑,说道:“因为我?是我叫你招惹阿谁云起的吗?是你本身找了这类吃里扒外的杀手,怨得我吗?”
章泰听此大惊,只道刘协君要过河拆桥,赶紧起家走到刘协君面前,仓猝下跪,说道:“刘大员外,我但是听你的话才做这件事!现在事情成这个模样,你可不能不讲义气啊!”
刘协君见得这番景象,也未几问,又叫小厮拿来两件衣裳,让章老太爷与章泰速速换上,章老太爷还好,倒是章泰哪曾穿过这等布料的衣物,他将衣服放在鼻前闻了闻,倒是一股儿汗臭之味令人作呕,赶紧道:“这是哪个小厮穿过的!”
章泰道:“你筹算如何把我和我爹送出去?”
“甚么老王妃?哪个老王妃?”刘协君问道。
章泰道:“我不管,这事我兜不住了,不然,我迟早会被阿谁疯女人给折磨死!你从速把那十万贯钱给我,我得和我爹分开东京,找个处所避一避!小妹就交在你这了!”
“拿着金瓜的大汉!”刘协君说的恰是陶三春的金瓜力士,章泰听此手中筷子蓦地掉落,他后背盗汗直流,口中说道,“定是在雕花楼阿谁救我性命的大汉!想来是云起将此事奉告老王妃了,那大汉受命来寻我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