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之恩定当以身相许才对得起知己呀!
出了浴室楚燕云却不得不面对更加沉重的打击,他刚才那激动听心的策划全都派不上用处了。
见他如此花心,花叹月又在打击他:“人没嫁,男朋友却很多,也不是很都雅,出世时没踩对点。”
当他在那客堂里走投无路般的交来回回转了几圈,才有所憬悟的又问:“哄人的吧?你男人不跟你住在一起,他舍得呀?”
见状半天赋收住笑的花叹月又非常体贴的安抚:“不会完啦的,人家另有一个mm嘛。”
楚燕云却嘟囔出了一句病笃挣扎般的不甘:“你要走了?”
花叹月暗澹一笑,道:“这里也是悲伤地了,得分开。”
那句脱口而出的“你长得还真够俊的!”更是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那是一个动听动听。
鄙人车前,花叹月还戴上了大墨镜、口罩,恐怕有人认出她来,看来成了名流也有诸多的不便利。
这娘们如此过河拆桥般的撇下他也太不晓得戴德了吧?
从城东无惊无险的飙到了城西,花叹月直接将车开到了一家名叫大皇城的彻夜餐饮店的地下泊车场。
花叹月边说话边拖着个行李箱往外走。
洗漱洁净才好入洞房!
听了这声急叫楚燕云仿佛明白了甚么。
如影随形般紧紧跟着,差点被那吼怒而来的房门撞塌鼻梁的楚燕云急火得差点蹦起。
人家花叹月在仓促忙忙的清算行李像是连夜要出远门,哪有一丝一毫供他乘人之危急遇?
就算他现在站在工地上那些兄弟面前,人家一定能辩白出他是男是女,天然就认不出他来了。
但颠末一番脑补楚燕云又在偷偷的乐,如果这美如妖孽的娘们扔给他一身男人的衣裳恐怕就绝非功德了。
花叹月见状咯咯一笑,笑得那是一个花枝乱抖:“人家不但有了娃,还一男一女,敬爱着的呢!”
惜香怜玉才是贰心中的正统。
出了玉轮湾,在那清冷的街道上,花叹月都快将车开得飞起来了。
而是心安理得的坐在副驾驶位上,时不时的瞄上穿戴整齐后还是美得不成方物的花叹月,以毁灭心中那实在是不该起的迷惑,都有些癞皮狗的意味了。
穿戴一身女装,还戴着顶标致帽子的楚燕云,天然没那担忧了。
当花叹月穿戴得整整齐齐出来,底子就没那请他入洞房的迹象,楚燕云心中的绝望便如秋风中的黄叶满天飞舞。
在努着嘴的花叹月指引下,只是在腰间束着件白外套遮羞的楚燕云有些不情不肯的进了另一间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