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良哥,你如何会在这里呀,你不消陪着然然姐吗?”刘夏收妙手机,还摆出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在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
刘夏仿佛已经疼得说不出话,“蛇,方才有一条蛇咬了我一口……”
这第三场的直播比赛有点特别,如果女主播没有露脸,底子就不晓得是谁的直播间,那家伙较着是钻了这个法则的空子,以是才敢不露脸就做那种事儿。
何况我也没有筹算真的要林然做出一些没有下限的东西,毕竟人要脸树要皮,也不见得统统人都能放得这么开。
“如何了?”我瞥见刘夏的额头上不断地冒着盗汗,一下子就晓得她不是在跟我开打趣,并且她的神采也越来越惨白,嘴唇乃至都已经开端发黑。
林然瞥见内里那种羞羞的画面后一下子就捂住了眼睛,“纯良哥,你这是在干吗呀!”
看着林然信心实足的模样,我也就没有多说甚么,归副本来的初志也只是想给林然提个醒,既然林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再说甚么。
但是还没有跑开一分钟,我就闻声了刘夏啊地一身惨叫,我赶紧跑了出去,瞥见她坐在草地上不晓得又在搞甚么飞机。
刘夏撩开了她的超短裙,我瞥见一个夺目标牙痕在刘夏的右腿上,伤口旁已经渐渐地开端发黑,看来是一条毒性狠恶的毒蛇。
“林然,你在干吗呢?”看着火爆到不可的直播间,再看看面前林然还在像个小女人一样直播小岛上的美景,我就俄然感觉有点悬,林然因为明天错过一场比赛的启事已经掉到了最后一名,如果明天再不折腾出点动静,估计就很难再翻身了。
“我没干吗!就想让你感受一下危急嘛!”我收起了手机,自从有了林然以后我那里还用得着去看这类藐视频,只是我不能让林然在毫无发觉的环境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输给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我想了想,感觉还是不能就任由阿谁女主播这么粉碎法则,只会过林然以后我就开端去找那小我,如果被我给发明了我必然当着她的面把黄鳝给踩得稀巴烂。
还没走多远就碰到了好几个女主播,不过她们都不是我在找的那条黄鳝,我转念想了想,无能这类事儿的人应当起码会躲到个没人的角落里,因而我就开端往偏僻的处所搜刮。
我晓得我一开口不免会弄得林然掉粉,因而就一巴掌挡在了摄像头的面前,然后悄悄地走到林然的身边,把手机放在了林然的面前。
“我来抓一条有味道的黄鳝,你瞥见她跑去那里了吗?”我可不会就这么等闲地就被她带到沟里,我站直了身材堵住了出去的路,如果没跟我说个明显白白我绝对不会这么等闲地放她出去。
因为和其他的女主播也不是很熟,也猜不到到底会是谁这么没下限,因而只好沿路找下去,但愿能尽早找到那条黄鳝,还直播间一个安静。
刘夏暴露一副娇媚的神情,然后一只手开端在我的身上不竭地游走,我仿佛已经瞥见了山哥头上的那一抹刺目标绿。
我撩开了她的手,她这类所谓的美人计底子就没有任何的感化,先不说刘夏早就是个破的不能再破的鞋,就说她还是个懵懂的小女人我也不会在她的身上有任何的设法,谁让我有了林然了呢。
很多年前,黄瓜还只是黄瓜,黄鳝也还只是黄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