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逐道长生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治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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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校尉有所不知,我等一起行来,每次勘察的位置均是河岸冲刷段的中点,而汴河在潞州段的阵势较为平坦,水势安稳,刚才仲孙大人所说泥沙厚度每隔十五里就会多两寸,按我朝《水经》所记录的测量体例计算,便能够算出此段汴河均匀泥沙淤积量起码会有三丈深,而汴河均匀水深也不过四丈三尺,考虑到漕船满载吃水的深度,只能堪堪持平。”

在世人庞大的目光之下,方主簿再度拢起宽袖拱手一礼,震声答复:“好教大人晓得,我潞州记录水文有三,其一为临江巨石上刻录石鱼,作为衡量汴河水位的开端凭依,水淹则必须派人告诉沿河住民撤离;其二为在汗青淹没段低位设立水则碑,上刻‘平’字,作为二次凭依,水没之则须将阖城百姓转移至高处;其三则是于江心投掷铁牛,每隔数年观察其位置来判定河道走势。”

在处所建制上,宋国实施路、州、县三级体制。但是,在附属干系上,除开那几个边陲特设的经略使司将军政大权一把抓以外,比如之前与金国大战时的永兴路经略使司,天下各州知州的人选直接由汴京任命,统归东府的辖制。与此同时又接管诸路监司的带领,比如卖力财赋漕运米粟的转运使司,卖力处所兵民的经略安抚使司,卖力刑名狱讼的提刑使司等,导致路一级兼有行政统领以及监察官吏这二重性子,是以各路使司又称监司。

李独霜愈发对劲,第三次问道:“含沙如何?”方主簿毫不断顿,敏捷答复:“冬春之际一石水两斗沙,夏秋之交则是一石水三斗沙。”

那绯红襕袍之人便是新上任的京畿东路转运副使李独霜,却见他头也不回,只是忧心忡忡地盯着河面不语。位于其左边的孙怀晓得面前之人与李大人的干系,为免其难堪,遂开口解释道:

出乎世人所料,李独霜反而沉肃下来,扫视世人一圈以后,冷声说道:“方主簿,你临时返回州城,与赵知州知会一声,一是汴河泥沙堆积,而梅雨将近,潞州须在河道转向之处构造人力发掘沉沙地区,并择陡峭处设立导水堤,束水冲沙,此事须得顿时就做,我给你潞州半月时候;二是你通禀以后就跟他说一声,转运使司征调你随我一起巡查诸州。”

转运副使固然在吴佩甲口中好似不甚首要,是个蕞尔小官普通,但究竟上,倒是处所上最高的实权调派之一。

这话可不好接,仲孙献只得干笑两声,而孙怀干脆杜口不言,转头看向火线沉默很久的转运副使大人,其他随行职员更是沉默是金。

孙怀立时瞪大眼睛,被此笨拙谈吐硬控了数息,幸亏仲孙献在枢密院与吴佩甲打过交道,早已对他在政务上的‘超绝’天赋有所体味,无法提示道:“吴大人须知,那只是均匀深度,而河水有深有浅,只要有一处暗礁,漕船恐有颠覆之危。”

孙怀闻言顿时惊奇地转头,再次当真打量此人,然后再与一样行动的世人一道转首看向火线那人,恰好见到李独霜微微点头,终究勒马转过身来,温暖地冲着潞州主簿再次问道:“这是州志记录,方主簿可知潞州水文如何?”

吴佩甲觉悟过来,却毫不脸红,反而抱怨道:“没想到这治河之道也是如此庞杂庞大,一点也不利落,不如疆场上搏杀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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