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帆正待开口说话,却听太玄接言道:“既然如此,那还望前辈不吝见教,请进招吧!”
那李开山大怒道:“放肆竖子,竟敢图谋我派太白剑经,就你的年纪能有几分本领,这赌战我倒是敢接,却不知你当不当的全真教的主,别老夫胜了你你却忏悔不认,更何况你手里哪来的九阴真经!”张羽帆见太玄这般说便知不好,这李开山乃是火爆脾气,脾气又傲慢娇纵,且是他的师叔,常日在这太白山上便是他也让他三分,果不其然,这太玄一激他便承诺了,张羽帆又不好忏悔,只得悄悄思忖对策。
李开山正待发作,却只听得身后冲霄宝殿上传来一个声音:“好了过儿,当着太白剑宗诸位前辈的面瞎扯甚么混账话,为师此次前来拜山乃是向太白剑宗各位前辈就教,如何如此无礼!”
太玄见了一笑,说道:“你小子,这就怂了?年纪悄悄的一点冲劲没有,你刚才不还想做我师父么?何况你想一想,你日夜修炼内功,又有我全至心法的根柢在,如何不能将这易经锻骨篇练至小成?届时一门绝顶剑法不就到手了?好了,快赶路吧!我都等不及了!”
这时,一阵清风缓缓吹来,只见那玄色大旗上两行红色大字顶风飘荡,恰是那:打遍天下无敌手,横行宇内我独尊!
那雕像头顶上的小童板着脸道:“我便是全真教太玄……师父的小门徒杨过,我师父武功盖世,打遍天下无敌手,便是称天下第一又如何!再说了,昔年我全真教创教祖师重阳真人不也是横扫天下无敌手,我师父有这般短长又有甚么希奇?”
张羽帆作为太白剑宗掌门,到底慎重一些,定了定神转头往那冲霄宝殿上一看,只见那冲霄宝殿顶上屋脊脊饰螭吻立着一个少年男人,那少年年不过十五六,穿一身红色道袍,双手负在身后,腰悬长剑,生得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采高雅,神明爽俊,飘飘然若谪仙降世。
太玄见张羽帆望来,运起“金雁横空”自屋顶直射至练功场上那所竖大旗处,顿首道:“各位太白剑宗的前辈请了,长辈全真太玄,本日特为领教太白剑经而来,还望各位前辈不吝见教,同时也作个赌战。如果长辈幸运胜了各位前辈,还请各位前辈将太白剑经交由长辈一观,并自而后尊奉我全真号令;如果长辈败了便将这得自九阴真经的天罡剑法送予太白剑宗,并将这关中北部统统全真属隧道观交由太白剑宗。各位前辈觉得如何?”
太白剑宗一众弟子正在练功场上修练剑法,俄然听闻耳边传来如同洪钟大吕般得声音,有全真教妙手前来拜山,太白剑宗一众妙手长老正在青莲宫中商讨事件,听得太玄所说的话不由都吃了一惊。
太白剑宗掌门张羽帆听得这话道:“全真教长春真人丘处机乃是江湖正道上驰名的武林妙手,不想他的弟子也这般了得,想我太白山和他终南山同属关中秦岭,向来相处和谐,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本日倒有全真教的妙手打上山来了?我们速速出去检察!”说罢带着太白剑宗三大长老一起走出青莲宫议事大殿冲霄宝殿,欲检察端倪。
李开山道:“如果如许再好不过,老夫这就经验经验你小子,让你晓得我太白剑经的短长!至于做不做的主?哼,小子,我乃是我太白剑宗的法律长老,并且还是我派辈分最高一人,便是我家掌门也要喊我师叔,你说我做不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