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节度使?这燕云十六州丢了多少年了,这是个甚么封赏?”洪七公疑问道。
太玄知洪七公所言乃是不放心欧阳锋,便道:“七公,欧阳前辈可没时候陪你流落江湖!欧阳前辈可还记得杨过么?”
太玄嘲笑道:“嘿嘿,冠军大将军,燕云节度使,承平侯,好生威风的官职吧?只可惜却无一兵一卒可用!”
洪七公道:“谁说不是呢?你我也都老了,可还要斗下去?”
太玄目送洪七公远去,却听得一个宏亮的声音远远传来,震得山谷起覆信道:“太玄小羽士,承诺你的事,老叫花会完成的,并且我还会连带着说老毒物也败于你手!让你小子能早日天下第一,抱得美人归,再不要像你全真祖师王重阳那牛鼻子那样,孤负美人情意了!”
洪七公也爬将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花,对太玄说道:“太玄小羽士,我也走了,这朝廷再黑也不是我老叫花一个乞丐管的了的,杀了一个赃官贪吏另有更多的赃官昏官,我还是行走江湖去了,这江湖上也有杀不尽的恶人,比那些昏官更让老苍糊口不下去!老叫花虽杀不尽但总能震慑一方!更能让那些老百姓好过一点!”说罢也腾空而起,下了华山。
欧阳锋叹道:“刘斧诗曰:“长江后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换旧人。”南帝一灯和你我不过伯仲之间,周伯通也不过胜你我半筹,看来这当今武林乃是以这小子为尊了。”
洪七公点头道:“你们刺杀蒙古大汗,你打伤靖儿这些事我都有所闻,不过杨过这小子受了甚么封赏我倒真不晓得!”
太玄哼了一声道:“哼,一个萝卜一个坑,还不是那朝中的文官担忧过儿去了朝中,加强武官的气力侵害了他们的好处么?武官也怕过儿得了一个实权的位子占了他们的官职,何况过儿毫无根底,他们如何不将过儿弄个没希冀的职衔!”
太玄还未说话,洪七公就笑道:“哈哈,这小子是丘处机那牛鼻子的门徒,练得恰是天赋功,乃是一个怪胎,黄老邪,我的门徒郭靖,另有我都不是他的敌手!你三天前也和他打了一场,也是不成!现在只剩南帝一灯和老顽童周伯通。其他活着的五绝妙手尽是他的部下败将。”
欧阳锋这三日以来连番恶斗,一心只要武功招式,别无邪念,心下通透非常,现在又听洪七公连叫几声“欧阳锋,老毒物”,俄然间记起了统统,数十年交旧事历历在目,平生恩仇情仇尽在面前,也是哈哈大笑,叫道:“我是欧阳锋!我是欧阳锋!我是西毒欧阳锋!你是老叫化洪七公!你是北丐洪七公!”笑了半晌方休。
太玄道:“过儿和我并郭大侠在襄阳城外刺杀蒙古大汗蒙哥七公你是晓得的,你可知朝廷如何封赏与他的?”
太玄笑道:“贫道鄙人,杨过恰是贫道劣徒。他现在做的好大奇迹,这天下除贫道和欧阳前辈以外,他再无第二个亲人,欧阳前辈何不去寻他,一来可享嫡亲之乐,有个三长两短也有人顾问,油尽灯枯有人送葬;二来欧阳前辈平生行走江湖,经历丰富,经历不凡,能够日日提携杨过,以免他行差踏错。”
欧阳锋苦笑道:“还斗甚么?我辛苦半生,只为掠取九阴真经,成为天下第一,为此我的儿子死了,白驼山的财产散了,本身疯疯颠癫十几年,却不如他一个未满二十的少年!当真造化弄人,不比了,不斗了,此后就流落江湖做个闲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