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似道家宫观还好,耗损金铜等贵重金属锻造神像的并不太多,但是佛门以金铜锻造佛像者比比皆是,昔日,本座在静念禅院中便得了无数的金铜,足足派了五千会武功的精锐甲士用马车才拉走,可想而知,这些寺庙有多么敷裕!”
太玄道:“首恶虽亡,从犯未诛,另有慈航静斋未灭,别的本座另有要事要和众位商讨!”
“当今天下,乃是乱世初定之时,不管是人丁、地盘,还是财贿,都干系到天下百姓的糊口息息相干,是以,以本座之意,不若助朝廷策动一场诛佛灭道的活动,将天下寺庙道观烧毁捣灭,每县不过一座,凡是真正的懂佛法,明道藏的真正和尚、道人,全都留下,但不得超越每县一寺一观所能包容的上限,其他人等,凡是良善,全都出家返家,凡是畴昔有恶记的全都按轻重定下罪恶!“
“道君说佛道二门占了天下近四成的地步,但是这诸多朱门大族却占了天下五成的地步,浅显苍内行上的地盘才一成多一点!”
“反观魔帝等人,他们同为窃贼,倒是恶贼,他们为了延寿不吝策动五胡乱华这般罄竹难书的行动,更是为一己之私欲巧布棋局,改朝换代,视万千生灵之性命如儿戏,何其十恶不赦!”
“至于这些寺庙道观所属的田产全都收返国度,遵循百姓的需求发给百姓,只留充足每县一寺一观的和尚道人糊口所需的地步!佛像神像全都拉走铸钱,并且还定下端方,从今今后,不需用金银铜铁,珠玉宝石等财贿来锻造佛像神像!”
“幸亏现在这魔殿,佛宗全都已经被灭了,自此天下再无这般遮天血手了!当真是天下万民之福祉!”
“只是有的生灵所窃者大,有的生灵所窃者小,那最最大的盗贼便是那仙佛崇高,岂不闻庄子曰:“贤人不死,悍贼不止?”似你我这般人,不也是这个天下上最大的盗贼么?我们窃了这六合之灵气,和魔帝等人实在并无别离!”
太玄苦笑道:“是啊!他们是我的门徒,但是杀我全真弟子、想灭我全真的也是他们,他们看我这么就不呈现,觉得是让邪王和宋缺兄带来暗害了,便揣摩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喽啰烹”!趁机剿除全真教权势,杀了我弟子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