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方才那是……幻觉?”朱刚鬣瞪大了眼睛,却见那牛魔王并不看他,而是看向远方一道影子,火眼金睛,手持铁棒,驾着筋斗云,不是孙猴子又是谁?
朱刚鬣晓得牛魔王已经返来,当即化道光自芭蕉洞偏门裂缝飞了出去。将身一纵。踏了祥云,向唐僧的方向飞去。
环顾四野,又有四大金刚现身,位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作佛门狮子吼,助力擒拿牛魔王!四大金刚别离为五台山秘魔岩神通泛博泼法金刚;峨眉山淸凉洞法力无量胜至金刚;须弥山摩耳崖毗卢沙门大力金刚;昆仑山金雫岭不坏尊王永住金刚。
那孙猴子从云头一跃而下,牛魔王被砸得一阵趔趄,朱刚鬣赶紧飞了畴昔,挽救唐僧与沙和尚。却在此时,异变陡生,那唐僧与沙和尚刹时挣断了绳索,一把抱住朱刚鬣,将芭蕉扇狠狠夺回!
“放心,放心!我收着呢。”罗刹女让丫环摆酒拂尘,遂举了一杯奉上,道:“大王,新婚燕尔,千万莫忘结发,且饮一杯乡中之酒。”
“昨日曾来,我因恨他害孩儿之故,抡剑出门,砍那猢狲,却不想他带了个帮手,差点打杀了奴家的性命。是我将那宝扇与他,才逃得一难。”罗刹女和顺如水,朱刚鬣此时怎能丢了气势,大吼一声:“恼杀我也!那猴头竟敢如此欺我贤妻,还借走宝扇,待我抓住,定要将其抽筋扒骨,不然难明此恨!”
“大王,宝扇你也拿去了,还是早些宽衣安息吧……”罗刹女要来解朱刚鬣的衣裳,看着醉态媚人的罗刹女,朱刚鬣正踌躇要不要在此过夜时,内里蓦地传来一声大吼:“夫人。快快开门!”
但朱刚鬣见过电视,心中有所警戒,只是将宝扇握紧:“莫要过来,你到底是谁?”孙猴子有些惊奇,“八戒,你连俺老孙都不认得了?”
罗刹女闻言,伏在朱刚鬣怀中,梨花带雨,楚楚不幸:“大王,奴家的性命,几乎叫那猢狲给害了!”朱刚鬣瞪大了眼睛,假装吃惊,骂道:“那泼猴几时来过了?”
“八戒,宝扇可曾到手?”孙猴子自云头落下,与朱刚鬣站在一旁。目光四下打量,朱刚鬣这才晓得本身身处芭蕉洞不远:“猴哥,俺老朱本来已经到手,却不想这遭瘟的牛头,使出个把戏之法,窜改成你的模样,又将扇子骗了归去!”
“当然认得,但我怕是那遭瘟的老牛窜改成的。我猴哥晓得地煞七十二般窜改,我又是猪,对秘闻甚为体味,你先变一头猪来,如果没有马脚,俺老朱才信你。”朱刚鬣警戒万分,只见孙猴子将身子一缩,窜改成了一头野毛野猪,皮肤油亮,獠牙外翻,野性逼人!
朱刚鬣赶紧迎上,接住了猴头,两人在半空中滚做一团。
嘿嘿笑了笑,朱刚鬣猛地向后一扇,飓风怒吟,将另一个乘机偷袭的影子扇飞出去,同时转过身来,又是一扇,直将前面这个猴子扇的无影无踪!
“好宝贝,还请夫人将其窜改返来吧。”朱刚鬣咧嘴一笑,冷静记下诀窍。却听罗刹女念了声“芔鬌禊舄诃戌夵”,那宝贝便缩回杏叶儿模样,朱刚鬣趁机讨要过来,捏在手中。
“今个有哪路仙神,都站出来罢。”牛魔王豪气千云,涓滴不惧,白牛身躯当中,大罗法例暴跳,牛角绽放神光,直将孙猴子连棒带人一齐挑飞了出去,大蹄踩踏,要将六丁六甲、护教伽蓝等诸神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