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八斤见了这伙人顿时颤抖起来,这伙人便是富平城里出了名的恶棍,领头大汉名叫汤表,是县令汤介的族侄。汤表仗着族叔的权势在富平横行霸道,前次打伤李勤的阿谁恶棍便是他。
前面用棍子刺倒汤表的人恰是李勤。感激前仆人留下的好体格,以及迅捷的技艺,李勤固然头一回和人打斗,可却一击便中,半点滞涩之感都没有!
赵八斤被抢了整副羊肝,心疼得他几近要哭出声来,可他却没有胆量与汤表实际,胡商受了欺负还能去找族长,可他受了欺负,能找谁呢?可就在他眼泪要流下来时,猛地张大了嘴巴,看向汤表的身后!
转过身来,李勤看向最后一个恶棍。这个恶棍手里拿着抢来的,他满身颤栗,浑身颤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已然认出李勤了,叫道李爷爷,饶命啊……”
赵八斤却骇怪不已,看汤表的服色是成了收税小吏,可集市里的小吏他认得,并不是汤表,难不成汤表仗着有族叔做背景,抢了小吏的差事,现在由他在集市里收税呢?
恶棍们有没有反应,李勤底子不管,爱咋地咋地去,他全不睬会,尽管拿挺棍狠刺!调转棍头,对准离比来的恶棍,疾刺脱手,正中右肋!咔嚓声响,中棍的恶棍右肋也断了一根,倒地惨叫!
这胡商并非富人,如果不是家中老婆要补身子,他又没有现钱,也不成能拿调料来换羊肉,调料如果运到州府去,利润但是要翻倍的。两根羊骨对于富人来讲无所谓,但是对贫民来讲,那里舍得?
汤表瞪起眼睛,对赵八斤喝道他的贡献给了,你的呢?”见案上放着整副的羊肝,伸手抓起,道这个下酒恰好!”
胡商接过羊肉掂了掂,点头道太少了,也就两斤半。你看看我那调料,但是好几种混在一块的呢,还是用纸包的。你熟谙纸不,这但是官老爷们拿来写字用的,光是这纸包就值好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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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喝道你殴打良善时,良善求你,你是如何对待的?”上前一脚将他踢翻,长棍对准他的右肋刺下,又是咔嚓声响,这恶棍也嗷嗷痛叫起来。
李勤愣住脚步,眼睛眯起看向汤表,这年初只认称心恩仇的大,可不认怯懦怕事的窝囊废,更何况杀身之仇岂有不报之理?他紧紧了背上的承担,心想与恶棍讲理,那是二傻子的行动,需当他横我更横,他凶我更凶;对于恶棍罢了,如果我还要思前想后的,今后还能有大出息!”
集市上,赵八斤把他的羊放在一张石案上,剥皮割肉分开来卖,因为他没有秤,以是只能估计着肉的分量来卖,而来买他羊肉的百姓,也并非个个使钱,常常以物易物,拿别的来和他换羊肉。
汤表把手里的羊肝和羊肉扔给恶棍们,他两腿分开站着,双手抱肩,满脸不屑地看着集上的百姓,很有天下豪杰,舍我其谁的架式!
李勤一棍刺出,正中右边恶棍的右肋。咔嚓声中,右边恶棍倒地嚎叫,他的肋骨也断了;左边的恶棍吓得嗷地大呼,不敢上前,回身就想逃!
李勤向左火线迈出一步,长棍又再刺出,就象他刚才刺汤表那样,又刺中了前面恶棍的后腰,将其刺倒以后,紧接着补刺,把这恶棍的肋骨也给刺断了!
汤表眼皮一跳,脸上暴露胆怯之色,可胆怯一闪即逝,他拍了拍身上的皂服,哼了声,道看他敢来,我现在但是有官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