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 第五十七章 谋士,话别离愁(一)
想来,他此番多少有些感同身受罢。
相伯先生没有转过身来,他抬头望天:“白起,你是否要分开了?”
生命在于活动,也别再一向宅在一个处所了,她苦口婆心。
人各有志,不成强求啊。
陈白起瞥了他一眼,笑了笑,眸底光芒被切割得细碎而温和。
陈白起抿了一口,想了想:“最闻名的、最奥秘的、最值得的。”
有一件事情,在她心中沉澱了好久,估计再不问,今后也不会再有机遇问了。
她倒是会跟他开打趣了。
但他,甘之如饴。
陈白起亦可贵浮生偷得半日闲来,她发笑道:“陈三也未曾让先生偷偷摸摸地喊啊。”
“这是甚么册本记录的故事,为何某却未曾听闻过?”相伯先生道。
“莫非白起是因为……敬慕这位秦将白起,方取字为白起?”说到“敬慕”二字时,相伯先生较着语气变异了二个调子,想来,他是在思疑她看人的目光题目。
相伯先生瞥了她一眼,笑眼微灩,似从眼角至脸颊出现一丝桃灩之色,煞是醉人:“你想去那里看看?”
“醉卧不知白日暮,偶然空望孤云高……”相伯先生支颐望天,双酡因酒意而泛粉,双眸似醉非醉,泛动着水意滟潋。
陈白起又道:“我晓得,挟私于先生诘问这类本该避讳的话题,或许会令先生感到恶感,可此事白起不吐不快,白起不懂……为何,他便不可?”
相伯先生并非一个峻厉孤芳自赏之人,是以陈白起倒是感觉并不难靠近,特别是那一次下山后,他待她到底与别人分歧,他在她面前随性而尽情很多,就像很多的恶习与弊端都懒得粉饰,坦而率之。
两人各取一杯,对饮笑谈。
相伯先生瞥向廊阶一旁搁放的菊酿清酒,略为落寂地笑了:“白起,这酒某能够饮?……”
相伯先生悠长地沉默下来。
“我给先生讲一则小故事吧。”陈白起想起她曾经看过的南宋条记小说集<夷坚志>中记录,她以一种平和而幽雅的声线道:“传闻江南民陈氏女,年十七。素不知书。抱病。临绝。”
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
“是陈三局促强求了,先生,陈三在此,愿你……能够早日觅得明主,一展抱负。”陈白起看着他的背影,竭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