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 >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主公,反调戏这不怪我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一看这架式便知,这孟尝君便如方才公子稷普通,被搅和了“功德”也不见生怒,反而还替这“搅事精”扛祸。
他暗内省看着他这方带来的人,他的一众部将皆乃狼虎之师,哪怕这些舞姬出其不料攻击,但他们也不该毫无抵挡如此等闲便被人给尽数节制住了,这此中必有题目。
“够了!”这时赢虔愤然站了起来:“快意,你是否忘了本君还在此!”
实在陈白起本身的气质较偏向于一种不带侵犯性的春和日丽,慎重矜持,若三月疏影横斜的西子湖畔,春江水暖暗潮浮动,是以现在她的笑意,方是她展露的赋性。
但到底她终究还是挑选以大事为重,她将统统气愤都暗埋于心,筹算秋后与她一笔、一笔地渐渐将帐算清。
她方这般猜想着,心生警戒,便见那方舞姬四散,对着各席位的诸位翩翩起舞,如彩色花间的胡蝶,而与快意姬共舞之白女也离开舞队,快意姬如一团火焰朝着赢虔方向而去,而她则似一片清灵的雪花朝着赢稷这方飘来。
她笑音不稳,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她抬起下颚,举双一拍掌,便见仆人上前将透明的灯火拿皮覆盖上,只透出一层暖暖的蔼光,不似本来那般通体光亮,紧接着乐班与一众衣袂乍超脱的舞姬鱼贯而出,将方才严厉的厅堂一下晕成了夜色迷离、芙蓉暖帐。
仅淡淡四个字,却尽显张扬的霸道与刻毒。
现在她再说甚么都只是在祈求、在乞讨怜悯罢了,方才的求娶与“诚意”就像一出闹剧与笑剧,与现在的场景比拟,不过闹一出供人取乐打趣罢了。
快意姬转头,红着眼看着赢虔,满脸狰狞与扭曲:“或许……就只剩这么点时候了,我不甘心,我只想晓得我快意艳绝咸阳,到底哪一处如不得他赢稷的眼,我只想问一句……”她转过甚来,重新望向赢稷,不幸又好笑地,放轻声量地问道:“赢稷,我到底那里不好了?”
她抿嘴一笑,齿若编贝,倒半分不见先前她演出时的隔岸观火惑世人,一笑百媚生的多情行动,反而如雪河清净水,回眸一笑胜星华,自有一股轻灵和顺之气。
而这公子虔嘛……好似并没入得她的眼,是以她也提不起兴趣跑去“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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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起在移正被撞歪的狐狸面具时,伸手碰了碰伤处,调子徒然一变,她道:“不痛才怪。”
哪怕她与赢虔勾搭,这赢虔乃堂堂一国公子,亦不会身藏各种毒物吧。
……该不会这么巧,来的又是刺客盟的人吧?
“嗳,好晕啊,湘女恐怕是……不堪酒力了。”她半抬脸,世人瞧不见她狐狸面具下的神采,但却见她眼睑处如涂抹了粉红胭脂,眸内昏黄着一池醉意。
下座的门客袁平跟从孟尝君已久,一见自家主公被美人给晾在一边,那神采实足“泰初怨夫”一枚,便忍不住掩眼遮脸,额滴个主公啊,这美人是靠抢的,不是靠瞪能给瞪返来的啊。
而陈白起眼勾一撩,手肘瞅准机会便悄悄、奇妙地一抬撞上杯底,便将他手上拿着的酒给洒倒了一地,全程行云流水普通畅达,不见涓滴磕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