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
固然只是割破了两层皮,但是血很快渗了出来,汩汩而出,湿透了薄裙,又往下而去染红了被褥。
我深呼吸着说:“陛下,放手,把刀交给我……乖……”
刘阿斗把金创药洒在我伤口上,我抽着冷气说:“疼疼疼疼疼死人了!轻点轻点!慢点慢点!”
刘阿斗取了药来,两只手抓住我的裙子一扯,本就被划破了一个口儿的裙子刺啦一声就裂开了,暴露了白里透红的大腿――那红都透出来了,血淋淋的实际惨不忍睹啊……
阿斗不知从那里找来估计是赐给嫔妃他杀的三尺白绫,裁了一段帮我包扎伤口,又看了看我尽是血污褴褛不堪的裙子,回身跑去找了件本身的衣服给我穿。
说着就动手去拿刀,一抬手对着本身的手臂划下,我大惊喝道:“不要!”然后伸手去抢,紧紧握住他持刀的手,他没有放手,抬眼看我,麋鹿般湿漉漉的乌黑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解:“为甚么?”随即又自作聪明地了然了一番,“你晕血是不是?转过身去,就看不到了。”
他点点说:“好的,你不活力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很有事理啊……如果让其别人发明刘阿斗身上多了来源不明的伤口,那必定是要清查的,其他磕伤碰伤还好,这刀伤还真不好说了。
“谁在内里?”刘阿斗一扭头,手一松,手中尖刀以及其利落而果断的姿势向下落去,滑过我的大腿。
他踌躇着,渐渐把刀往我的方向移,我的心跳声砰砰砰像有人在拍门一样。这时内里模糊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内里仿佛没甚么动静?”
“我不会谅解你的。”我咬牙切齿,果断地说,“除非你再赏我点甚么好东西……”
他委曲地说:“你要甚么东西,我又有甚么时候不给你了。”
我大口呼吸着,疼得头皮发麻,也不知是真的那么痛还是我本身放大了痛觉,实在是这一幕触目惊心。
疼-死-我-了――
幸亏找来的不是龙袍,只是一件深色中衣,我将本身裹起来,又勒紧了腰带,抽抽泣噎地瞪着他。
刘阿斗手臂举了好久,见我没动又问:“如何不割了?不然我本身来吧?”
“我一时没想到。”他的好东西都被我欺诈得差未几了,“等我想到了你再给我。”
我仰开端,泪流满面……
刘阿斗满头大汗说:“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我这是造了甚么孽啊,如何就这么惨呢?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拜神?亲爹啊,我早中晚三餐给你上香偶尔还加餐夜宵也是常有的,你在天之灵如何也不保佑保佑我啊!
他摸摸脑袋,朝我暴露无辜的笑容。
刘阿斗也被这一幕吓到了,结结巴巴说道:“我,我不是用心的……我……我去给你拿金创药!”说着踉踉跄跄跑到一边去取药。
我一咬牙,仰天长啸:“啊――”
他十三我十六,两小我身长差未几,他宽我少量,他的衣服我穿起来倒是差未几。
我幽幽一叹,放下屠刀,心道此计是千万不成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