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那里,我本身换!”
这类女人,在我笔下夙来是被千人骑万人操的。
一嬷嬷低声笑道:“昨夜叫女人刻苦了,在内里都听到女人喊疼,但疼一下,本日起便有大把的好日子了,也算值得。”
我腿上的伤口仍有些刺痛,走路不便,她们当我是受了惨无人道的践踏,倒也没有起疑。刘阿斗的形象估计要焕然一新了,从傻瓜变成禽兽。
我用鼻子回应了他一声:“嗯。”
刘阿斗说:“那我让宫人给你送点吃的来,吃了东西会和缓一点。”
“不要了。”我抹了抹眼角,流了太多泪,眼睛都干涩了,“你看你的书,我眯一会儿,等会有人来了,你喊我起来。”
“微臣出身卑贱,配不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