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没有甚么特别的,独一特别的……
“不然,我猜,猜中了,你点头,好不好?”我退了一步。
炭盆里火星跳了跳,应笑我乌黑的眼底仿佛也有火焰在跳动。
我一听,立即抱紧他的手臂狗腿奉迎道:“老板你人最好了!我们结为同性兄妹吧!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啊!”
想到此处,我在为本身担忧之余,不免趁便担忧了一下他被劫后的遭受……
“行了,保持间隔。”应笑我一只手按着我的脑门推开了我,“四周都是眼线呢。”
但是却有几分不解。
现在传闻他们为了等我而留在了上邽,我心中蓦地生出一种暖和得想哭的感受。
我愣了愣,松开了手。
应笑我干笑一声:“这么说的话,你能够自在安闲地走了。”
驻扎在城主府的除了本来上邽的人,另有一大部分是司马诏从洛阳带来的,多数是司马诏的亲信,能较快地获得火线的动静。我要了一套府中下人的衣服,穿得灰溜溜的又抬高了脑袋,装模作样地在天井里扫落叶,他们也都当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会商战事。
“现在机会不好,我担忧你身份败露。归正他们在上邽不会走远,你不消担忧见不到。司马诏生性多疑,你觉得他现在便完整对你放心了吗?他对我都存了五分猜忌。这院子里每天有人看着,你跑去前院他不会不晓得,只是谅你走不出上邽,也没有对外通风报信,他才放着你不管。一旦你有甚么轻举妄动,我也保不住你。”应笑我眉头微皱,带着三分打单的语气对我说。
应笑我回到小院是在半夜后,我已经等得快睡着,听到门板悄悄嗒的一声合上,我才又惊醒了过来,忙穿上衣服跑去敲他的门。
我一听,也循分了一些,规端方矩地跟在他身后,在城主府里左拐右拐,越走越偏僻,直到看到一座略显苦楚的小院落。
“你如何到了这里,闻人非呢,他放心让你一个乱走?”应笑我倒像是和我心有灵犀,也在这时提起了他。
应笑我的话让我感觉有些高深莫测,只能模糊感遭到,他对闻人非抱有激烈的战意,至于此中有没有敌意,我却看不太明白。
“当初你不是死缠烂打要我带你去见闻人非吗?”应笑我低声说了一句,俄然上前抓住我的手腕,拉住我的袖子向上一扯。
我心上一紧,忐忑地看着应笑我。
“这几日我军每天派人阵前叫骂,却始终不见闻人非现身,蜀军自从截断我军粮草补给线后,也没有了行动,真不晓得想搞甚么鬼。”一个兵士嘟囔着。
应笑我呆在城主府的时候少了很多,临走之时再三叮咛我绝对不能乱跑,我也再三包管绝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是仍然忍不住偷偷跑到前院去偷听军情。
“为甚么?”他问,我也想问。
应笑我?郭嘉?
“我是她的借主,她欠我一令媛。”
“智囊向来喜好把事情都藏在内心,让人摸不着脑筋。不过司马大人却对他非常信赖。传闻智囊是王谢以后,只是不晓得是哪家王谢。”
门很快便翻开了,我一闪身窜了出来——房里也没甚么人气,只是好歹比内里少了些许冷风。
“为甚么你不早些奉告我?为甚么不早些让我和母亲相见?”我诘责应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