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俄然起家,看向东兰道:“走,我们去会一会这陈掌柜和王掌柜。”
东兰渐渐走向季瑶,却迟迟没有伸手接过帐本的意义,对上季瑶吃惊的目光,才迟疑道:“帐本上记得没错,那些铺子确切是以很低的代价盘出去了。”
季瑶看着面前的帐本,不由皱起了眉头,一旁的常喜闻言顿时凑了过来,还未细心瞧到帐本上的门道,便听常季瑶沉声道:“这城西的望春路上的几家铺子竟然都卖出去了,还是如此低的代价。”
东兰点了点头,也没有坦白她的意义,直截了当道:“蜜斯当时出事了,常家一下子就忙得人仰马翻,二老爷说实在管不过来,要缩小财产,保住根底,以是便将不需求之处卖了出去。”
“算账算账,可不得拿上帐本么?”东兰说着已然拿过了帐本,敏捷跟上了季瑶的脚步,季瑶见了结也不再说甚么。
季瑶微微点头,细细一想,便道:“等二叔返来,我与二叔筹议筹议,让他再给你三成的买卖,如许我也能放心些。”
虽说大雪润丰年,是个好兆头,可这雪到底是下过甚了,街道上的积雪未除,连马车都过不去,大部分人只能抱着汤婆子守在家里看看老婆孩子。
“提及来,二叔这几日又是去做甚么?”季瑶不答反问,东兰闻言俄然就踌躇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叫人看地好生焦急,张了半日的嘴才吐出几个字来,“实在二老爷并没有说去做甚么,我也是本身瞎猜的。”
“新集市定然会吸引很多百姓,到时候铺子的代价天然要比现在高上几倍不止,据我所知,很多人列队都买不到一个好铺子,我们那几个铺子位置那么好,竟然被低价卖掉了,实在是匪夷所思!”
“钱给了吗?”季瑶问道。
东兰非常吃惊地望着她,季瑶这么做无异于卸了二老爷的权,一双眼睛不切当地问道:“大蜜斯,这可行吗?二老爷如果晓得,会不会……”
接连几日,金陵的雪都没有停止的意义,洋洋洒洒下了一日又一日,那积雪后竟已到了小腿肚子,听街头的白叟们说,这场大雪当真是百年可贵一见。
“不需求?”季瑶反复了一遍,仿佛是有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当时东宫与常家来往密切,城西要重造集市,扩大门路,二叔又如何会不晓得?
听到东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季瑶忙朝他招手道:“东兰,你从速过来,瞧瞧这帐本是不是记错了?”
“这是如何回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