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了好了,老四你就不要计算这些了……”
边卫府的的气势放在定北镇中绝对是傲然独立的,莫说是放在这偏僻的定北镇,就算是放在堂堂金陵城只怕也少有如此阵容浩大的府邸。
习尘一开口,大殿以内刹时便是堕入一片温馨当中,就连一贯爱好挑事的秦宝也不敢再多言半句。
“哈哈,老四,我们不过是开个打趣罢了,你看你那臭脾气,竟然又急了!”另一名稍稍年长的旗主笑着打起了圆场。
“哎呀!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不是?哈哈……我与两位公子这也算是不打不了解了!”现在,谭四正站在大堂正中脾气大发地向习尘报告着他碰到陆一凡几人的颠末,而陆一凡和柳三刀、谢云,以及蓝辰和海老、三春几人正站在谭四的身后,悄悄地听着他向习尘汇报本日的事情。至于殷喜以及一众部下现在则是全数被安排在院内恭候着。
“晓得!你老子镇北公蓝世勋的脾气都没有你这么大!”习尘也不愤怒,提及话来还是平平如水,“你该好好学学,镇北公可比你这小子有规矩多了!”
“一家人?哼!谭四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些早啊!”另一名体型魁伟的壮汉淡淡地说道,“他们还没有正式进入边卫府,你如何就这么急着攀亲戚了?莫不是看上了这两个小子背后的权贵?想趁此机遇升官发财?”
说着陆一凡还从袖中拿出了刚才的那张有着领皇落款的亲命书,摊开在习尘的面前。
“如果有人能让我的屁股从这坐位上挪开,那我早就不在这了!”习尘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语道,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看蓝辰一眼,“圣域以内,皇、王、公、侯、臣、府、吏七个官位,不成以下犯上!不成尊卑不分!这些事情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了然于胸了,就不劳烦蓝公子奉告我了!”
习尘先是微微眯起眼睛扫了陆一凡和蓝辰一眼,继而口中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接着身子慵懒地向后一仰,两条腿便是顺势搭在了跪在本身面前的两个婢女的肩上,而别的两个婢女见状赶快凑上前去为习尘谨慎翼翼地捶起腿来。
很多时候,绝顶妙手之间底子不需求决计的摸索,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感受便足以感到到。
“谭四,看你这一身的灰尘,仿佛在这场不打不了解中没占到甚么便宜啊?”一名长相奸滑的瘦脸男人嘲笑着调侃道,他与谭四一样也是一名旗主,名叫秦宝,算是十三位旗主中最为奸滑凶险的一个。常日里秦宝对于放肆放肆的谭四也非常看不上,以为谭四此人有勇无谋,莽汉一个。
在一进院的北疆正殿以内,正对着殿门的最内端搭有一座半人高的高台,高台之上铺着红毯看上去分外豪华,而在这座高台之上却摆放着一张堪比床榻的庞大椅子和一张刻薄的龙书案,当然整座高台也仅此一套座椅罢了。椅子和龙书案的骨架都呈象牙红色,看上去竟是流光溢彩晶莹剔透,而在椅子上面还铺着一张庞大的吵嘴相间的虎纹皮,外相光彩亮光而和婉,想必这只巨虎在被杀之前也曾是有着不弱的修为,这才气让本身的外相在身后这么久还还是保持这般名誉。相传这套桌椅的来源是在当年卓狼草原大战之时,卫府都督亲手斩杀了一名侵入圣域的兽域巨象族的绝顶强者,而后将其真身的庞大象牙连根拔了起来,传闻当时每一根象牙都非常粗大,三五个壮汉都难以将其合围,而后都督就用这副象牙为本身打造了一把椅子和一张龙书案,以此来记念本身当年的可骇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