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韩灵儿这回可真是被气坏了,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过她,说着她便欲要跃下二楼去与尹陌争个高低,但却被韩城给及时拉住了。
一向未曾开口的江逸从被打翻的混乱桌椅堆里拎出来一个已经被突破了瓶口的酒壶,而后直接将壶嘴对着本身的嘴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口,以后还从嘴里吐出来几块破裂酒壶的瓷片,继而抬眼看了看争辩不休的世人,淡淡地开口说道:“怕甚么?如果领皇是非不分的话,那大不了也就是一死,不过要真是那样,临死之前我也得拉上几个做垫背的!”江逸此话倒也极其合适他那武痴的率真脾气。
“嘶!”此话一出,全场皆是一片哗然。违背皇命,那不就是极刑吗?这下月楼当中可没有人再敢胡乱开口说话了,一个个都是瞪着猎奇而略显发急的眼睛谛视着面前的这群白银卫。
“走!”不等罗秀再度反问,陆俊倒是蓦地回身用力地推搡着罗秀等人,口中更是焦心万分地催促道,“快走!你们现在就全数分开月楼……不!分开金陵城,该去哪去哪,别人问起来就说彻夜向来没有来过这里……”
正在月楼当中的世人窃保私语测度着白银卫的企图之时,那道冷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而现在伴跟着这道声音的响起,只见一名身材魁伟,边幅不凡的年青男人便是迈步走入了月楼以内。
“这些人是……白银卫!”
“打道回府?”韩城不由眉头一挑,语气不善地诘责道,“你的意义是让我们现在就跟着你回韩府?”
“我之前从没有在金陵城中见过他,他应当是外来的!”陆俊眉头舒展地阐发着。
同出身于金陵权贵之家的陆俊和韩灵儿天然晓得圣域皇族这块令牌所代表的究竟是甚么意义。特别是陆文才,当即便是傻了眼,只见他战战兢兢地走到二楼的边沿处,谨慎翼翼地跳脚往下望去,却看到趴在地上的炎泽现在竟是一动不动,没有了半点动静,这令陆一凡的心蓦地一阵紧抽,脸上的肌肉也不由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回身望着韩灵儿和陆俊,张了半天嘴仿佛想说甚么,但喉头却如同被人死死管束住普通,支支吾吾地竟是吐不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