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起再度拱手领命。
“如果韩啸所言是真的,那临阵撤下主帅会不会……”
“那你的意义是……”
“不错!”炎敕点头拥戴道,“起码目前的局面看上去,褚凌天倒是还没有闹出甚么乱子,比疑点重重的韩啸要可托的多!”
“并非顾及韩家和陆家,而是要顾及圣域当下的局面。”被炎烈这么横眉冷对,炎浩不由苦笑道,“特别是对韩啸更要谨慎谨慎,现在北疆之事我们还未处理,如果此时节外生枝的话,只怕前面的事会越来越费事!”
“不必担忧!”不等炎浩的话说完,炎政倒是微微一笑,继而非常自傲地说道,“你莫要忘了在北疆当中但是另有一个北疆大营呢!褚凌天带着十万人马驻扎在那,何愁兽族雄师?”
听到白起的话,领皇炎崇不经意地点了点,继而悄悄挥手令白起和柴松站到一旁,炎崇用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紧紧地盯着低头沮丧、浑身颤抖的韩福,神采当中不由地闪过一抹迷惑之色。而现在肖寒等兽族之人也满脸凝重地望着韩福,心中不晓得在策画些甚么。
就在现在,只见一名手持着带血皮鞭的黄金卫快步走了出去,对着领皇炎崇回禀道:“回禀陛下,韩福在重刑之下终究接受不住,他招了!”
炎政目光当中出现着一抹骇人的精光,只听他似是喃喃自语地说道:“爱酒之人求不得,不惧骄阳怕寒露……”炎政口中所说的恰是当下金陵城中传播最广的那首暗讽韩啸和****谦的儿歌。
“反了!真是反了!”
“回禀陛下,韩福到了!”白起对着领皇下跪见礼,态度极其恭敬。
“现在让本皇绝对的信赖韩啸已经不成能了!”领皇炎崇悄悄地点了点头,继而眉头一挑,开口问道,“那你想如何摸索韩啸?”
领皇炎崇听到黄金卫的话不由眉头微微一皱,继而稍作考虑以后便随便地挥手说道:“韩福此话究竟是真是假本皇现在也说不准,还是带下去先关起来吧!”
“你为何如此必定?”领皇炎崇不解地问道,“你就不怕他们已经蒙受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