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叫甚么都不首要。”老者戏谑地答复道,说着还将手中的酒葫芦在韩灵儿面前悄悄摇了摇,笑道,“夫人如果不嫌刺耳,那就叫老夫葫芦便可。”
“我看这些人都是庸医。”谢云沉声道,“我们不如再举高赏金,在五域当中寻觅真正有本领的神医?”
“陆宗主所得实在是怪病,从他的脉象来看其身材应当是非常健硕才是,但奇特就奇特在他这头疼欲裂的怪症就如无根之萍普通找不出病灶地点。玉楼公子请恕鄙人直言,如果连我都查不出病因,那全部五域怕是也没有人能医治陆宗主的病症了。我这里暂有一张药方,但也只能让陆宗主用睡觉来减缓一下狠恶的头痛,至于根治……鄙人实在是没有体例……”
“老夫并不是为陆宗主感喟,而是为夫人而感喟。”胡神医正色道,“夫人对陆宗主一往情深,但只可惜陆宗主他却……唉!”胡神医的话说到一半便戛但是止,这令韩灵儿非常猎奇,仓猝诘问道:“先生说夫君却如何?”
听到韩灵儿这么说,玉楼等人也不再对峙,一个个地对韩灵儿再三叮咛一番,便连续分开了宗主府。本来人满为患的院子半晌之间便沉寂下来。
“夫人不要曲解,老夫只是感慨于夫人对陆宗主的一片密意故而才有此一问,别无他意。”胡神医点头道,说着他便翻开了手中的酒葫芦,但此葫芦当中所装的并非是酒,而是一粒粒丹药。胡神医不紧不慢地从葫芦中倒出两颗红色药丸递给韩灵儿,道:“此乃前两次的药剂,夫人只需将此药投入水中,药丸遇水即化,然后将其喂陆宗主喝下便可,本日一颗,三日以后再服用一颗。至于第三次所需药剂因为药性狠恶并且极其贵重,以是我本日没有带在身上,待这两颗药丸让陆宗主服下以后,老夫自会再送来最后一剂奇药。”
“现在一凡已经睡下了,我也能在他中间歇息一会儿,你们不必担忧!”韩灵儿说着便挥手表示世人分开,“更何况你们在这里乱哄哄的一凡也歇息不好,不如早些归去歇息歇息,也好让一凡能温馨地睡个好觉。”
胡神医倒是胸有成竹的起家笑道:“放心,陆宗主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说着也不等韩灵儿开口聘请,这位胡神医便主动朝着陆一凡的方向走去。
胡神医话未说尽便是已经转过身去,不等韩灵儿问完,胡神医倒是已经快步分开了宗主府。当满心迷惑的韩灵儿赶快追出去的时候,宗主府外倒是一片空荡喧闹,底子再寻不到胡神医的半分踪迹。
“有劳了!”玉楼接过郎中的药方,一边叮咛魂宗弟子马上去抓药煎药,一边命人将两名灵域来的郎中送走。
说着,胡神医再度看了一眼面色欣喜的韩灵儿,回身便欲要拜别,但却期近将迈出宗主府大门之时被韩灵儿俄然叫住:“先生请留步。”
韩灵儿送走玉楼等人刚要回身回房,却蓦地听到在长廊拐角处传出一声悄悄的感喟。韩灵儿黛眉微蹙徐行走上前去,但见一个须发皆白道风仙骨模样的老者,现在正拎着一个酒葫芦优哉游哉地坐在地上,看到韩灵儿以后也不忙着起家,只是口中再度收回一声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