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郎中都为陆一凡诊脉,但这个胡神医倒是交来回回地在陆一凡的头上摸索着,看着好不奇特。但韩灵儿深知天底下的神医各有各的体例去治病救人,是以固然心中猎奇,但嘴上倒是甚么也没说,只是悄悄地站在一旁满眼焦心肠等着胡神医的成果。
说着,胡神医再度看了一眼面色欣喜的韩灵儿,回身便欲要拜别,但却期近将迈出宗主府大门之时被韩灵儿俄然叫住:“先生请留步。”
“想要甚么都能承诺?”胡神医别有深意地望着韩灵儿,神采俄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那你呢?”
“一凡,你不要如许……你快躺下……”韩灵儿充满担忧的声音自房间内传出,而紧接着倒是“咣啷”一声铜盆被打翻的脆响,继而陆一凡痛苦的嘶吼声便是蓦地响起:“滚,你们给我滚出去!”跟着喝骂声以后的又是一阵药瓶摔裂破裂的声响。
“如若能医治我夫君的怪病,莫说几个酒钱,就算先生要喝遍这天下的美酒也是小事一桩。”韩灵儿苦笑道,“敢问先生贵姓大名?”
“唉!”
韩灵儿先是摆布看了看别无别人,继而猎奇地问道:“先生也是玉楼他们请来的郎中吗?”
在柳三刀、玉楼等人孔殷的目光下,紧闭的房门被人俄然翻开一道细缝,接着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郎中便是抱着各自的药箱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现在二人的脸上既委曲又惊骇。玉楼等人一见到他们便赶快迎了上去,可还不等玉楼开口扣问,此中一名年长的郎中便是仓猝朝着玉楼摆手道:“鄙人医术不精实在查不出陆宗主头疼的病因,还请玉楼公子另请高超吧!”
“有劳了!”玉楼接过郎中的药方,一边叮咛魂宗弟子马上去抓药煎药,一边命人将两名灵域来的郎中送走。
“如此甚好,只不过我夫君他才方才睡下,先生出来以后行动千万要轻一些才是。”韩灵儿说着再度朝着胡神医拜了一拜。
胡神医在陆一凡的头上摸索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火线才将手拿开,而奇特的是当胡神医的手从陆一凡的头顶挪开之时,陆一凡那紧促的眉头倒是古迹般地伸展开了,跟着一阵沉沉的熟睡声,现在的陆一凡才算真正睡得苦涩。韩灵儿见状不由地大喜过望,还不等她开口扣问,胡神医倒是已经起家朝着韩灵儿挥了挥手,表示二人门外说话。
“姓名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叫甚么都不首要。”老者戏谑地答复道,说着还将手中的酒葫芦在韩灵儿面前悄悄摇了摇,笑道,“夫人如果不嫌刺耳,那就叫老夫葫芦便可。”
“哦!无事!无事!”胡神医笑着摆了摆手,道,“夫人何不让我出来为陆宗主诊治?”
韩灵儿的话令世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刘梓棠满眼担忧地望着韩灵儿,体贴道:“灵儿姐姐,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歇息过了,看你这两天更加的蕉萃,还是快去安息安息吧,不然天哥的病没好,再把你的身子给熬坏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葫芦?”韩灵儿闻言不由哑然发笑,她虽心中感觉好笑但出于规矩还是非常恭敬地朝着老者欠身见礼道,“如此那小女便称呼先生为胡神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