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将一番密意埋没心底,侧目往连云堡前的绝壁峭壁望去,远远地只见一团恍惚的影在峭壁上挪动,折行而上,刹时已将近冲上绝壁边沿。
沈玉泓却将他悄悄推开。她要看,她必然要看,只要还没到最后,就有能够有古迹呈现,或许会有转机。
叶疏影也悄悄吃惊,对沈玉泓说道:“他……竟有如此工夫!这世上除了师父,另有谁能有如此了得的轻功。”
但他不成能是师父,师父从未对他们兄弟二人提过玉龙雪山和乐仙派,师父他有甚么来由去连云堡冒险?
沈玉泓也冲动起来,若真是师父已经上了扇子陡连云堡,那么她此行的目标也就达到了。花溪谷与乐仙派的恩仇就会有个完整的告终,或许连乐仙派二长老华潜的死这段仇恨也一并了断,那么乐仙派再也不会对她和叶疏影形成威胁。
乔巧偷偷地看了叶疏影一眼,只见他握着沈玉泓的手臂,与她比肩而立,心机都在她身上,忧她所忧,愁她所愁。乔巧不由黯然神伤:“若没有沈玉泓,他会不会多瞧我一眼?他会不会……”
邹玉竹听到沈玉泓的思疑,心下更是惶恐,说道:“陆容平!不成能,如果陆容平,那大师兄呢,莫非……”
那道影俄然跃起,落到一块高大的岩石上,仿佛是盘膝坐了下来。
乐仙派世人震惊不已,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胜券在握,仇敌就要全军淹没,仅仅几个呼吸的时候,情势却俄然逆转,仿佛对乐仙派倒霉。
这时连云堡前,三四百名金沙帮、天虹拍和林家的人已经靠近绝壁,前面无路可走,但他们仿佛甚么也看不到,失魂落魄的逡巡进步,仿佛前面有一道光芒,指引着他们走出阴霾。
邹玉竹也回身望着扇子陡山腰上的景象,方才还在成心禁止的暗喜渐渐闪现在脸上,心道:“没有人能够威胁本派,统统不自量力的人都要为此支出惨痛的代价!别觉得你们操纵叶疏影和花溪谷的人将大师兄和我引到别处,本派就没人治得了你们!调虎离山,如果山上的老虎太多了,使这战略便是自掘宅兆……”
就算并非每个弟子都有资格学如许的仙乐,能成为这个乐仙派的一分子,传出去也觉风景。
沈玉泓也不辩驳她,师父是她最为尊敬佩服的人,师父的为人磊落,仁慈漂亮,别人不晓得她却清楚得很,至于乐仙派的人如何想,她不在乎。
沈玉泓屏气凝神谛视着这一幕,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大石落地,说道:“莫非……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