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看着方云道:“哑巴,你之前学过工夫?”
方云只感觉面前扭转,身子晃了晃,一头栽倒。
唐海喝彩一声,上前帮忙收拢柴木,用麻绳捆成捆,筹办往山下背。
方才砍到第三刀时,松木就被一刀砍断,轧轧作响向后倒下,激起大片烟尘。
第一招上劈,第二招横档,第三招转头砸,笨拙地遵循锤法一一使出,砍在松木上咄咄作响,碎木屑大片飞起,松木狠恶地摇摆。
方云转头望去,就见唐海难以置信地看着本身,仿佛是被刚才那几刀给吓着了。
就在乎识落空的一顷刻,他发明本身的灵魂又出窍了,飘飘忽忽悬浮到了头顶,低头一看,唐海扑到本身身上,低头在本技艺臂上的伤口吮吸毒血,然后掉头吐到地上。
哪知这青蛇极其凶悍,断掉的蛇头猛地一扑,方云猝不及防,被这蛇头一下咬中手臂,只感觉一麻,一道毒液顺着血液直流向心口。
又勉强砍倒了四株,天气已是垂垂亮了,方云累得浑身大汗,手足酸软,坐靠在树干上,呼呼喘着粗气。
“哑巴谨慎!”唐海大呼一声,纵身扑了过来。
就在他看得似懂非懂时,大汉运功结束,目**光,周身气势高涨,一翻手,又从怀里取出一本薄绢册子,翻开来细细阅览。
“好!干得好!哑巴你这刀法越来越短长了,哇哈哈!明天你必定能吃顿饱饭,到时给兄弟我也分一点啊!”
心知这功法必然不凡,方云也不及多想,从速冷静影象那些箭头红线的运转轨迹,并连络大汉的运功景象,加以印证。
两人大眼瞪小眼,见相互都这么狼狈,俄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方云凑上前去,看到册子上用古篆写着三个大字,他也不识得是甚么字,只见内里满是密密麻麻写着行气运气的详细法门,幸亏都是图示,看着不难懂,恰是跟方才的练功图相辅相成,乃是其心法。
方云猎奇,跟着望畴昔,只见此时深夜,敞亮的月光照在影壁上,上面吊挂着一副赤裸身材的练功图,身上画着一条条带着箭头的红线,那大汉仿佛正遵循这图示在心中存想运功线路。
那五步蛇蛇头一跳,两只碧绿的眼睛冒出惊骇之色,冒死扭捏想要逃脱,谁知那古剑仿佛生出了一股奇特的力量,紧紧将它吸住。
方云欢畅得几近要跳起来,这一次说甚么也得设法跟那虬髯大汉多学些锤法,那三招已是如此短长,如果再多学几招,本身砍起柴木来,难道更加轻松?
……
唐海也不客气,一把接过,放在口中大嚼特嚼,吃完了后,一抹嘴,摇摇摆晃站起,冲着方云一咧嘴:“哑巴,吃饱喝足了,我们持续干活吧!”看了看天气,上午已是过半,苦笑一下:“我已挑了八桶水了,哑巴你得加油啊!”挑起水桶持续往山下走去。
想着想着,俄然想到了那奥秘竹林中的虬髯大汉所使的锤法,如果换成柴刀使出,不知能力如何?
方云从速跟上,只见大汉一起去了屋后,来到一片翠绿葱葱的药圃中,伸手摘了一株三叶草,回到中间的配房,将三叶草的一片叶子摘下,谨慎地吃了下去,然后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盘膝打坐起来。
方云越砍越畅快,固然是一把柴刀挥动,却仿佛有了虬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