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俩抱作一团,楚鱼嗅了嗅熟谙的气味,深深吸了口气沉着下来,擦了擦眼睛,见谢羲还咬着唇哭得委曲,心疼之下又有些好笑。
傅重仪干咳一声:“谢道友,鄙人有体例。”
傅重仪眸光一闪,仿佛想说点甚么,却又顾及其他说不出口,顿了顿,看向门外,笑道:
楚鱼心想,身为原著里最短长的医仙,如果他也没体例了,那根基就没体例了。
药是傅重仪亲身煎出来的,新奇的,带着浓厚的中药苦涩味儿,楚鱼从小到大就没喝过几次,一口药喝出来差点喷谢羲脸上去。
楚鱼不为所动。
比及一碗药见底的时候,楚鱼已经神采绯红,大汗淋漓,眸中潋滟□□,哪儿还记得药苦不苦。
楚鱼胸闷到愁闷。
楚鱼有气有力,谢羲则是神清气爽地拿着药碗出了门。每日要喝三次药,楚鱼便受三次肆意地胶葛吸允,最后还要被抱去入浴。
傅重仪抬眸一笑:“祝你好运。”
轻声哄了谢羲一阵,谢羲才收起了眼泪,长睫上还挂着一颗泪珠,楚鱼勉强抬手给他擦了,正想问这是哪儿,房门俄然被人敲响。
这一碗药喂下来的确比提着剑打一场还要累。
被追杀又如何,当明天渊门摇摇欲坠,只吊着一口气,勉强算是其中流门派。修真界中虽有人怜悯,但楚家与天渊门孰强孰弱、该不该为了几个宝贝而获咎一个护短狂魔楚家,还是值得衡量衡量的。
傅重仪似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还舍得让他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