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将跪着的李安然拉起来,低声安抚了几句,在一旁看着出去的三小我对着南宫晴皓行完礼,才站到他们面前,“你们是李安然的邻居?”
大人皆被吓到,连连叩首,“大人明察,小民不敢扯谎,那日我们固然早睡,但在子时摆布就被隔壁李大树家的动静吵醒,听到了李大树和李大嫂的惨叫,特地出门看了。”
“钟女人,不知可否奉告本官谷大报酬何没有出来?”许为开思疑的看了看里间的方向,问道。
男人与妇人对视一眼,答复道:“小民与婆娘白日都有活计,普通戌时初就睡了。”
“你们可熟谙跪着的二人?”凌琳指着冷成、冷业问。
“是他!是他们!”冷成俄然一脸惊骇惶恐的指着贤池,“是他们屈打成招,我与业弟二人禁不住他们毒打,才不得不承了罪名,段大人明鉴,必然要还我兄弟一个公道,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呀!”
“你们但是亲眼所见?”段祁索昂着头,俯视着跪着的三人。
三小我看到了站在凌琳中间的李安然,神采顿了顿,见李安然对他们点点头,一个大娘开口道:“回女人,是的,我们就住在安然家中间。”
一向沉默哀伤的李安然,现在也惊的瞪大了他那双微微凸起的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凌琳。
三人点头,“嗯,是的。”
……
“大人明察,小民所言都是真的!”李安然遭到冷成的指责,立即对着段祁索跪了下来,眼里急出了眼泪。
“是,”大汉被刚才那一吓,说话开端有些颤抖,“是……他、他们两小我,带、带了一帮人,是谷府的、谷府的下人,从李大树家出来,带着刀,身上,刀上都是血……烧了李家的屋子,出来了又烧……”
凌琳“……”
“喊钟姐姐。”凌琳看着李安然,神采安静。
贤池、贤济又看呆了,只要贤昂惊了一瞬以后,便暴露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钟女人,本官但愿你不要空口白牙,曲解本官的话。”段祁索板着脸道。
凌琳看向贤池,急道:“贤池,你的人证物证呢?快拿出来呀!段大人说你在诽谤朝廷命官,要治你罪!”
“带出去。”南宫晴皓开口。
“是!是!小民们亲眼看到他领着一帮人闯进大树家,将大树母子和媳妇杀了,还到处放火!”一个皮肤乌黑,三四十的男人恨道,他身边跪着的中年妇人仿佛就是他的娘子,正红着眼圈看着李安然,不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