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现在,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安闲,以半号令的口气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归去。”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你踏马到底是甚么人?!”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成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谢爻心中一沉, 不至于罢,在斯须园本身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绑play?!

谢砚却不为所动,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谢爻咬紧齿关,死力地偏过甚,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混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垂垂变了味儿,对方开端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充足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地,他不明白,甚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类事!

谢爻耐烦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觉得是那家伙……

谢爻颤抖着声音:“谢砚,你再如此,便是大逆不道了。”

“不做你侄儿,也罢。”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男人对方特么图甚么?!

“沈昱骁?!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不知为何,谢爻用解除法第一个想到了他。

“不敷。”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材烫得吓人。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谢砚身子一僵,眸中火花迸溅,舔舐的行动顿了顿:“大逆不道,又如何?”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近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真是?沈――”

脖子上,被咬了。

“砚儿?!”

此人清楚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 平的……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可骇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本身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冒死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不,夜行子他勉另有对抗的余裕,可这小我于他而言是赛过性的上风……

他越是不甘心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遁藏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芒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光彩。

――!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沈昱骁三个字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触的一顷刻,谢爻身子蓦地颤抖,惊呼声被迫吞了归去,对方的唇烫得灼人,先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咀嚼,而后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谨慎翼翼地试图开启紧闭的唇瓣。

难不成是――!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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