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能不敬而远之?
于长镜面色阴沉。
话至此处,其他几民气头一禀,模糊猜想到了甚么,相互面面相觑,却不再质疑甚么了。
“你们猜错了。”
这二者,对于任何武林中人来讲,都是莫大的引诱。
面前之人,名唤吴长山,虽在七大寇中敬陪末座,可也是曾傲笑一方,纵横州府的大贼寇,武功手腕都是一等一的。
随口交代了几句,就只带了一人随行,走进了云雾瘴气环绕下,好似仙山福地普通的长留山脉。
“莫非?”
来迎于长镜的,是个身形魁伟,虬髯若茅草般乱的中年大汉,赤着的右臂上铁索缠绕,身后挂着一枚通体乌黑,不知以甚么奇特金属打造的流星锤。
……
却也心惊于此山的易守难攻,诸多补葺更近似军中气势,只怕也是有着高人指导。
“云州‘地龙山庄’不也好好的,申明很大,七年前,于师兄不还跟从师叔伯们前去做客?”
此时天光刚亮,长留山之上云雾环绕,无尽的其风险秀尽被粉饰,更好似洞天福地,仙家洞天。
乃至于,箭矢。
白龙轩,向来都与绿林道上有着联络,可那只是好处纠葛,说白了,不过是为了门下的商队通行各处险地。
说到此处,于长镜的语气都有些飘忽起来:
“连绵二州,高出诸府,山多林密,瘴气丛生,真真是一处上好的立品之所。除却当年大明九王率那百战之军马踏江湖,谁又能攻的破其间?”
他只是嘲笑。
“这……”
这是一座被群山环抱的险峰,周遭多是充满青苔的断崖,独一一条仿佛专门开凿出来,较为平整的山路直通向半山腰模糊可见的关隘。
而那一辆辆马车上,更时有阵阵金铁碰撞之音,偶有大风掀起车上盖布,更可见此中摆放整齐的刀剑。
“表象罢了!云州武林,早已日薄西山了,无需任何外力感化,再有些年,就要完整残落了!”
只是跟着那一场囊括江湖武林的大难来临,也都成了过眼云烟,到得厥后,虽无人在此开宗立派,但因其山高林密,却反而成了逃窜流犯的藏身之处。
“呵呵~”
云州之行,他大开眼界。
“你们莫非忘了,云州武林到底是为何残落的?”
“天然是该来的。”
包含不限于‘度牒’‘均田’‘人丁大清查’。
随他而来的几人,望着那山,心中比较,却也不得不承认,长留山能称之为名山,不是没有启事的。
于长镜不敢怠慢,躬身回应。
其他人也都表示附和。
长留山,长年云雾不散。
“周师弟,你该不会觉得助拳长留是师兄自作主张吧?”
云州的绿林道,江湖宗门更是大败亏输,被人断了根。
“是因为徐文记要来,才有了冀龙山的聚义长留!”
“于师兄,你莫非要互滋长留山?这,这难道是取死之道……”
是以,云州武林,在往年,可都还压着青州武林的,三十年一次的龙渊道三州论武,云州可还拔过甚筹。
“戋戋长留山,如何能够对抗朝廷,师兄千万三思啊!”
“于师兄,长留山脉当中险峰无数,我们要去哪一处?”
几人有些摸不着脑筋:
谁知,于长镜倒是嘲笑一声:
度牒?
“什,甚么……”
听得这话,其他人全都色变了。